越冰璃顿时满头的黑线,这个小妻子的心思越发难猜。他心爱的剑,居然被她拿去给狐狸剔毛。
阿只转过头看到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像见鬼似的嗷嗷尖叫,不停的在原地打转,像是有呜咽声,也有痛苦声。那小眼神怎么看怎么无辜。〆糯~米*首~發ξ
越冰璃爽朗的笑出声,抱起在地上的阿只,轻抚它的小脑袋,安慰:“阿只,毛发剔掉之后,长出新的,会比以前更加的柔顺,光亮。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苏晚颔首,“对,王爷这番话实在是十分妙。小东西还不赶紧向王爷谢恩。”
阿只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越冰璃的怀里,小身体微微的颤抖,那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只有苏晚知道,这个家伙在越冰璃的面前,就会卖萌,哄人怜悯。这等出卖自尊的事,也只有它这只高贵的神兽会做了。
一番闹剧在相思叫开膳之中,结束。
当夜,全府上下欢乐一片,在看到阿只那只光秃秃的尾巴之时,纷纷捂嘴偷笑。它像是一只发火的公鸡,小爪子抓着地儿,嗷嗷的尖叫着。同时,还愤怒的蹦起身体将几个婢女的发髻抓得凌乱,甚至推倒在地。
相思和水月哄了半天,都完全的拉不住。本来有绸带系着,可是婢女这么一逗,它兽性大发的把绸带都咬断了。
苏晚坐在一旁看热闹,最后看着闹得越发厉害,不再保持沉默,拔出长剑,微微一笑:“阿只,你是想要王妃娘娘把你脱、光、光吗?若是,那么你继续下去。若不是,立马给我乖乖的到小几上喝酒去!”
阿只不屑的侧过头瞪了瞪苏晚,脾气老大了,“苏晚,你这个女人,我要和你绝交!什么美酒,佳肴都别想收买我,我不干了!再见!”说罢,径直纵身跃上园子里的大树,翻上房梁,离开了王府大院。
相思和水月看到这样的画面,都有些着急的看着苏晚:“娘娘,这……”
苏晚静静的看着阿只离去的那颗大树,脸上的情绪平静得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更加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越冰璃走到园子里,轻咳嗽一声,挥手示意所有的人离开。
“左琰,派人去寻阿只。”越冰璃冷声吩咐。然而下一刻,苏晚接下话:“不用去寻了,那东西想要回来,自然会回来的。若是不想回来,你寻也寻不到。”
她分明是在意着阿只的,却是性子极强的不愿意承认,典型的属于即使天塌下来,也不会低头的女子。越冰璃走至她的身后,拔下发钗,一头青丝散下来,一把象牙梳慢慢地梳进青丝里,一下一下到底。
苏晚没有拒绝,也没说话,平静的闭上双眼。眼前全是阿只愤怒的眼神,她玩过头了吗?这家伙怎么就离家出走了,这么屁大一点事儿,平时它不就最爱卖萌吗?
第040章:同枕共衾
夜里,凉风袭袭,突然下了一场来得特别诡异的暴雨。苏晚静静的立于檐下,看着从瓦檐流下来的雨水形成的水帘,纤长素白的手接了雨水,凉凉的感觉特别的好。
相思将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王妃,夜深了。您休息吧,阿只这会儿都没有回来,大抵是不会回来了。”
“谁说我在念叨这东西了,它爱回不回,当本王妃是什么呢?”苏晚嘴硬的低咒一句,然而在她侧首之时,却见左琰撑了大油纸伞护送着越冰璃过来。
她的王妃正苑被烧了,她就一直住在越冰璃的园子里的侧苑,今日越冰璃突然过来干嘛?又要硬和她同房?SHIT!活腻了,她今儿正堵了。然,退至正堂,微倾身,“不知王爷半夜驾临,有何贵干。”
越冰璃未说话,径直让相思和左琰退下正堂。两人离开之后,越冰璃握着苏晚的柔荑至后堂,“晚晚,你我已是夫妻,理应同床共枕。”
苏晚转了转眸子,看着越冰璃,一字一句道:“王爷,晚晚身体不适。还是改日吧,你也知道,这种事要讲天时地利人和……”
越冰璃却是恍若未闻,伸出手欲去解她腰间的丝带之时,她迅速的闪身,“王爷,若是实在难耐,晚晚去叫了后园的舞姬过来。”
“本王看上的只有晚晚一人。”越冰璃的身形极快,苏晚闪开,都有些困难。这个男人似乎真的要逼她上洞房。SHIT!都TM是大种猪。
苏晚与越冰璃几经折腾,最后苏晚还是被越冰璃带到了榻上,“晚晚,别动。乖,窗外雨大,静听雨声,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王爷,若是你敢动楼晚分毫,明日就签和离书吧。”苏晚真的不太喜欢,被这个男人压着的感觉。
越冰璃的长臂紧紧地揽住苏晚的身体,不用太力,也不松,他身上独特的香气有一股蛊惑的感觉。他的头探进她的青丝间,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晚晚,你是本王的妻,这是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事实。”话音未落,他倏地撕开她的肩头的衣袍,含着白皙的肌肤一吮,一朵血色花绽放来,那么的娇艳。
她想要动弹,却不得。什么时候被点穴了,她都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技术什么时候增加到了这种地步。现在她不能动,他会把她吃光光吧!她苏晚一世英名,杀人无数,从来没有失败过,居然落得这个下场。她要妥协吗?绝对不可能。嫁人为人妻,从来不是她苏晚的风格。
“以前的那朵印迹消失了,之后的每晚,本王都会烙下一朵花。以代表,本王有多宠幸晚晚。明白吗?”越冰璃的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抬手举足间却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