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大军退去。
十几万项军接手东洛城。
外部兵患定下来了,现在就是开始解决东部这几个省府灾荒的问题了。
兵分三路!
宁若男跟崔瑾容已经被调去跟踪宁氏在东南地区的生意和琉璃国交涉沟通!
至于文雪柔和曹华在灾区开始造势,安抚灾民,说朝廷拨款足够还有项将军已经将外敌驱赶出项国抽出空来了,也还有其他办法帮大家渡过这段时间。
而朝廷百官纷纷看项牧的笑话,项皇后面跟百官施加压力要的,又要了十万两。
实际上还是因为项牧朝廷争取了二十万两入项国国库,这帮家伙才给的,说到底最后这二十万两就是项牧自己争取的!直接就用吴国这二十万两了!朝廷一分没给。
本来想找这些个大臣一个个开小会的,他们这边废物就看不得他孙子好,虽是今年税收粮食等各方面不好,战事天灾不断。
可堂堂一个项国,便是几百万两都能拿得出来,可这一群读书人如此嫉贤妒能,只想着太子魏王的党争。
拨款给太子魏王的时候他们倒也难,可还是能拿出来,如今赈灾这等大事都有诸多借口耽误,项皇怎能不气。
但是项牧一封奏折说不用朝廷再拨款了,他自己想办法,项皇明白了,这混小子要动手了。
项皇赶紧叫文相去把那些门阀权贵约了一遍,然后项皇再一个个招进皇宫打招呼,大概意思就是,国家没钱了,东部要赈灾,你们有钱赶紧给钱。
要是那项牧像是在西南那样干那种事,你们就别来我面前哭,这是先礼后兵,警告一声。
而这帮权贵门阀倒是好意思,几十几百几千两倒是零零落落不少的捐上来!
项皇自然气得要命,真是一帮吸血鬼,他们个个吃相难看,平时问他要的封赏还少吗!现在国家有难就都想着自己,打仗不出声,赈灾不出声。
项皇在皇后那里整整骂了一个上午,现在个个都针对他的孙子,没有一个帮忙的,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百官群臣还是打压他。
这还是在外面的,若是回到首京,那还得了,这也让项皇意识到太子和魏王的党争已经过分了。已经开始挑战他的皇权了,朝堂该整治整治了,无党争的官员要提拔了。
对于项牧而言!西南的戏台搬到了东部,可要唱的戏却不能与西南的戏一样!
这将是客场的皇族带领百姓与主场的士大夫门阀斗争。
而对于皇族的项牧而言唯一有的优势就是掌握主动权。
那些敏感的士大夫门阀有了西南的前车之鉴,在他们看来项牧这把利刃无论在任何地方出鞘,对于他们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有感知的一些已经开始部署了。
而到今时今日,他们终于真正重视这个未及冠的皇家长孙了,几乎所有人看来他根本没有足够筹码也没有能与之抗衡的资本来对抗他们。
可这就像他打仗一样,天时地利人和均没有,看似根本打不赢的仗,可还是连战连捷。
在项牧看来他与他们不同的是,他的可以自己主宰自己阵营的一切,自己既可以是一把利刃也可以是持剑之人。既可以是一枚棋子也可以是落子之人!这就是他最大的优势!
东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这场拉锯战谁输谁赢,那就看谁的筹码更多了。
波涛汹涌的海中渔船,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聪明之人在找躲雨的地方,博利之人仍在打捞,就看谁能熬到风平浪静的日出之时、
时者,势也,命也!
顺势者昌,逆势者亡也,顺势而为,借势而进,造势而起,乘势而上。
每个时代都有它特有的局限性,没有人可以挡住历史前进的车轮,可却能改变前进的方向,哪怕只有一点点,那也对这个时代、对后世的影响无可估量。
逆流而上总是困难重重,可不进就只能退。
如今却没有退路可言。
执牛耳者!从不只会在顺流平静中沉寂,逆流波涌中亦可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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