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这火车不该是伏燕栩铺铁轨吗。
我怎么扛着火车铺铁轨?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伏燕栩。
伏燕栩问:“你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说你脸上没什么,你心里有问题,你出大问题了。
伏燕栩没听懂我这意思。
他拿起手机诚邀我和他打几盘贪吃蛇。
他好离谱啊,他难道不该看到我就想起为艺术献身的害羞,想起和暗恋对象接吻这种事情吗。
我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我发消息给齐秘书。
我说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再处理一二。
齐秘书那可是老工作狂了,对我忠心耿耿的,他秒回:沈总您说。
我:我又想了想,这电影的吻戏可以不拍,这床戏要不加两场吧。
齐秘书:?
我:要那种脱衣服的,不能盖着被子就完事儿的。
齐秘书:??
三分钟后叶潮赢搁那儿给我发条消息:三年前,在我家的大树下,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回复:滚。
叶潮赢:哥,哥,真的是你本人啊??
我:?
叶潮赢:子渝说你被盗号了,找他要片儿。
我:……
都是什么东西!我恨铁不成钢。
一个秘书,从前对我那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说往东他绝不往西,我说吃火锅他绝不点外卖。
结果现在背着我谈了恋爱也就算了,还质疑我做的决定。
这辈子就没有过默契。
一个兄弟,说好听了是从小到大的交情,说难听了就是他成天找我麻烦,我还得顾忌着两家交情给他收拾烂摊子。
这人不知恩图报为我鞠躬尽瘁就算了,长大了还把我的得力助手给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