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个现在应该跟陈刚接上头了吧。”
同一时刻。
伊丽河畔,谋落吉所封领地,山谷之中。
陈刚紧皱双眉,仔细读着孙轩带回来的信件。
“全部去北境吗?”
“不错,将军认为他在北境的作为,很可能激怒同为领主的谋落吉,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让我们尽早撤离。”
“唉…”
陈刚愁眉苦脸,回首自己带回来的大批人员堆成小山的物资,不住摇头。
“这下麻烦了,此去翻山越岭,我们固然好走,物资可怎么办?”
“依我看,木炭就封存在谷内,主要转移乌兹钢,粮食的话,能带多少就带多少,剩下的也先留在这。”
“只能如此了。”
虽然肉痛,但现在只能两害相较取其轻。
“何时出发?”
“就今晚,你们先走,我留在这稳住那些谋落吉的骑兵。”
“嗯,那你小心提防,尽早撤离!”
“明白,你们也一路小心!”
同一时刻。
伊丽河另一侧。
踏实力松营寨。
军帐中。
踏实力松不时用手捏着微微瘙痒的残缺左耳,心中烦躁至极。
烦躁的源头,就是坐在他对面的谋落吉。
谋落吉不慌不忙,喝着面前的茶水,面色泰然自若,仿佛这是自己家。
“谋落吉,你不要太过分!我们是停战,不是向你求和!竟然想要我们赔偿五万两黄金,你怎么不直接要整个葛逻禄!”
“因为你是踏实力松,只能做五万两的主,要的多了,我怕你晚上泄火时耳朵又会缺一块。”
“砰…”
踏实力松拍案而起,面容愤怒。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谋落吉这话深深刺痛踏实力松。
又想起自己领地已经被人覆灭,咬自己的女人也被救走,心中更是火大。
“信不信我跟你再做过一场!”
“就凭你?”
谋落吉侧着脸斜瞥他一眼,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他敢来这,就不怕踏实力松耍阴招。
整个葛逻禄,唯一能压制他的,只有踏实力明。
“你!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