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被喊畜生,还是唐忻旦被编排更让谢铭扬生气。
谢铭扬想,他是咬秃头呢还是咬秃头呢还是咬秃头呢?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办公室八卦的两个立刻住了嘴,各自装出认真工作的样子,那秃头还抽空瞪了谢铭扬一眼。
谢铭扬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唐忻旦他们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唐忻旦看到谢铭扬一猫站在办公室过道里,连走几步,弯腰把他抱起来。
入手软乎乎的,还有些沉甸甸的,手感特好。
唐忻旦忍不住摸了一把谢铭扬柔软的毛发,然后将他轻轻放到了办公桌小软垫上。
也不知道唐忻旦开了什么会,接下来一周他都忙得死去活来。
谢铭扬跟着他天天大夜班,一人一猫天天十一点多才回家。
这工作一忙班一加,无限压缩了做其他事的时间,唐忻旦最近都没空去逗他的小猫咪,总感觉自己冷落了它。
不仅如此,他也没有时间去健身房。
今天他觉得不锻炼不行了,就在客厅里铺一张瑜伽垫,在上面做俯卧撑。
对了,最近缺少和宝贝的互动。想起这茬,唐忻旦又去把谢铭扬抓来,放在背上,美其名曰负重俯卧撑。
谢铭扬心里憋着秃头编排的事,也不活泼,就揣着手趴唐忻旦背上,装作安静乖巧的样子。
他反复想着秃头的话,想一句,在心里反驳一句,再骂秃头一句。反复几次之后,就能把那些令人生气的话忘掉了。
可唯独两句,他始终无法从脑子里甩掉。
-“我有次看到他脖子那块红的。”
哼!这个他知道!
唐忻旦的皮肤很白皙,也许是角质层薄,稍微磕一下都会留下红痕。他有时候睡梦中伸懒腰不小心碰到,都会在唐忻旦皮肤上留下抓印。
-“谁知道是哪个男人搞的啊?”
谢铭扬:_
这句话他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然后这两句话连在了一起——
-“我有次看到他脖子那块红的,谁知道是哪个男人搞的啊?”
——谢铭扬忽然间就头脑晕晕的。
为了方便运动,唐忻旦上身只穿了件背心,肩背和膀子都露在外面。
唐忻旦做俯卧撑的时候,肩背肌肉紧绷,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