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刘海中还好点,
六级锻工的收入非常高,平日不缺油水,
加上自持是院里的“领导”,努力维持好脸上的淡定表情。
阎埠贵就不一样的,
穷酸算计了大半辈子,平日里连炖肉都舍不得吃,
偶尔钓到的鱼,大的都卖掉,小的才能带回家里煮汤。
看到这么多“野鸡”、“野兔”,眼珠子都快要掉到上面了。
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猛的吗?
想着自己好久没尝过荤腥,阎埠贵的口水不断分泌。
此时已经顾不上算计“免费骑车”的事,
“你这些都是从宋安山打猎得来的?”
他说话时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曹挺笑道:“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家?”
“这个车……真是你买的?”
阎埠贵不甘心地继续问道。
曹挺笑了笑:“当然了,我骗你们干什么?”
“你哪里来的自行车票?”
“部队里带回来的。”
阎埠贵表示自己酸了,
心里头比吃了没熟的涩柿子还酸。
他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曹挺,嘴里有好多话想说。
想借车。
想吃肉,
想既借车又吃肉,
最后,
还是吃肉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那个什么,曹挺啊,你可真有本事,打了那么多野鸡野兔。”
他努力在脑中措词,缓缓开口:
“三大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知道的,你三大妈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所以……”
曹挺打断了对方的话,笑着说道。
“别介啊,咱们街坊邻居的,说什么不情之请多见外。”
阎埠贵眼前一亮,心道莫非这小子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