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果断选择不掺和,在旁边当起了缩头乌龟。
阎埠贵咬了咬牙,继续提高报价。
“兔子两块钱一只,野鸡一块一一只,你肯定是赚的!”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
在他看来,
现在每一次的加价,那都是从他的利润里扣。
曹挺转过头,
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
“我说三大爷,你是不是合计着,从我这里空手套白狼呢?”
“先花钱从我手里买下来,再转手抬价卖到鸽子市场,然后从中赚取差价。”
被说中想法的阎埠贵表情瞬间僵硬。
他干笑了一声,辩解道。
“曹挺,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曹挺脸上挂着冷笑,
没说信不信,
推着手里的自行车,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阎埠贵见状嘴巴张了张,却没好意思再说挽留的话。
随之而来的是十分的心痛。
早知道会这样,他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该讲价。
三块钱买入,三块五卖出,
一进一出,他至少能赚五毛钱。
可现在到嘴的鸭子飞了。
心痛到无法呼吸。
而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刘海中,则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惋惜似的摇了摇头,
随后转过身,朝中院方向走去。
也就是他肚里的词汇量少,
但凡墨水多一点,高低整几句成语,嘲讽一下阎埠贵。
……
“阎老西的小心思是真的多,枉费我一片好心。”
曹挺心中自语,
他看过原剧,
知道这位三大爷喜欢算计。
但根据剧中的描写,阎埠贵是迫于生活压力,不得不精打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