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故迟到半节大课,有何原因?”
水寒面不改色,道:
“先生可知为人师表应当教人向善才是。”
荀蝶道:
“自是如此。”
“那怂恿学生酗酒之事岂是君子所为?”
荀蝶莫名其妙,道:
“自是非也。”
水寒继续道:
“那净地庄主,是否算为人师表?”
荀蝶回道:
“净地之大,师表众多,老爷子当为众师之表。”
水寒笑道:
“先生倒是对自己的父亲颇为推崇啊。”
荀蝶也笑:
“有什么问题吗?”
水寒道:
“先生可知昨日正是荀庄主勾引学生我喝得大醉,才有今日迟到之事?”
荀蝶有些不可思议,道:
“竟有此事?那我倒是应当向荀庄主问罪咯。”
这话一出,水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摆了摆手,道:
“那倒不必,只是先生以后应当问清缘由行事才是。”
水寒刚欲迈步离开,荀蝶道:
“谁让你走的?”
水寒回过头,刚想说不是都解释清楚了之类云云,但抬眼正撞上荀蝶那诡异的神情,顿觉不妙。
荀蝶继续道:
“我刚刚说了,没我的允许,不准离开,你现在离开了,那为人师表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学生,是否合理呢?”
听了这话,水寒顿时万念俱灰,妄费自己诸多口舌之辩,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老师嘛。
水寒离开的时候,鼻子是青的,脸是肿的,之前的整个过程,仲丘和孝天躲在墙角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孝天得出的结论是,水寒此人,纯属作死,但出于台面上的同情,他转头对身边的仲丘说道:
“老师,你怎么不去劝劝?”
仲丘无奈的摊开手,道:
“小蝶,我可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