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赵天君呐,真是幸会幸会!土行孙能得天君赏识,也算是他造化好。
“哈哈,师兄此言差矣,土行孙品德败坏,我岂会与他为伍?我所交之人,正是那渑池守将,张奎将军。”
惧留孙闻言,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啊?那逆徒?他如今……如今已被我逐出师门也!”
“这是为何?”
惧留孙回道:“赵天君有所不知,那张奎本是我得意门生,学成之后便下山从军,后被殷商封为渑池镇守将,我也曾引以为傲。”
赵江不禁疑惑:“既如此,你为何又将他逐出师门?”
惧留孙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自从得知姜师弟出兵伐商,我就劝张奎离开殷商,转投到他帐下。岂料那逆徒说什么一臣不投二主,誓死不从。我实在无奈,只能将他逐出师门。”
赵江闻言,不禁怒道:
“惧留师兄,你也太不明白事理了。张奎将军忠君护国,你怎能叫他当叛贼呢?”
“并非我不明白事理,而是伐商之举,此乃师傅元始天尊之意。我身为阐教门徒,又岂能纵容弟子与姜师弟为敌?”
“常言道人各有志,既然你已将张奎将军逐出师门,那等闲暇之时,贫道正好去劝他入我截教,也好让他有个倚靠。”
“赵天君万万不可!倘若张奎入了截教,岂不打我脸面,叫我以后怎么面对同门师兄弟?”
“哼,你自己把美玉扔了,怎么却不准别人捡走?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惧留孙闻言,不禁怒问:
“如此说来,你当真要劝他入截教?”
“千真万确,岂能有假?今番赢了你,我直接便去!”
此言一出,惧留孙眼中立马充满杀机:
“哼,既然如此,我断断不能留你性命也!”
赵江笑道:“如此甚好,你既动了杀心,也休要怪我无情!”
说罢,只见他操纵阵法,脚下之地立马摇晃起来。无数尖刺如同春笋一般破土而出,向惧留孙袭去。
说时迟那时快,惧留孙一个急纵身,迅速向上飞逃,却瞥见前方浓雾中,布满了网状陷阱。
“好一个阴险的赵江,表面装作正人君子,没想到暗地里却设陷阱,害我差点中你诡计!”
正叹时,身后尖刺已经飞临咫尺,只见他突然变作一只矫细的蜜蜂,方才有惊无险地躲来过去。
赵江见状,不由讽刺鄙视:
“亏你还是阐教金仙,竟用如此粗鄙的手段,来躲避危险。你怎么不变成王八,用那龟壳来挡?这般拙劣的伎俩,若是说出去了,难道不怕被人笑话么?”
惧留孙冷笑回道:
“你这道貌岸然的小人,前番还嫌土行孙品格卑劣,怎么你却在那浓雾里,暗中布下陷阱?岂不更无耻?”
“此乃权谋之计,正所谓兵不厌诈,如何无耻?天下阵法,皆离不开‘诡奇’二字,倘若阵内机关,全都显露出来,那还算什么阵法?”
“休要油嘴滑舌!你我本无恩怨,你若答应不去邀张奎入截教,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赵江冷笑道:“哈哈…师兄若是怕了,那就赶紧磕几个响头,我便收了阵法,放你离去。又何必在我阵中,喝醉似的大言不惭?”
“我哪里大言不惭?只因你这地烈阵,实在没有什么厉害之处。我要破阵,也并非什么难事。”
赵江不禁怒怼:
“无知狂徒!休要胡言。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此阵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