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邓九公与恶来革两人,完全不是黄飞虎、南宫适、李靖三人的对手。
眼见大军岌岌可危,袁洪早已没了战斗意志,只能急两位兄弟撤退。
但金大升早已深陷囹圄,只见殷洪使着方天画戟,一下刺穿其胸膛,韦护更是抡着降魔杵,一棒打在脑门上。
可怜堂堂梅山七怪,如今又折了一个,只剩戴礼和袁洪两人。
洞房内,土行孙破了色戒后,心满意足地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可邓婵玉却无心睡眠,只见她换了素衣,往门外走去。见府内空空荡荡,于是忙向卫兵询问:
“人呢?都去哪里了?”
“小姐有所不知,人都随大将军一起,趁夜去偷袭西岐营了呢!”
“怎么不叫上我一起?”
“大将军吩咐,小姐新婚燕尔,不宜出征。”
“什么新婚?不过是一桩买卖罢了!”
邓婵玉说着,当即拿上双刀,跨上马背,往西岐营方向赶去。
怎料还没走出多远,就遇见败逃回了的残兵。恶来革慌张道:
“邓将军,快快往城内撤去,咱们中计了!”
“什么!中计了?我父亲呢?他在何处?”
“我和他冲散了,现在也不知大将军在哪。恐怕已是……已是凶多吉少也?”
“胡说!“邓婵玉难掩惊恐,策马就要杀回去。却被袁洪截住:
“你父亲已被敌军俘虏,定是那土行孙使的计谋。现在要想救回大将军,只能绑了他去换人。”
邓婵玉闻言,气得咬牙切齿,真是恨不得立马将土行孙活剐了!
回到府中,邓婵玉等人当即直奔洞房,双刀架在他脖子上:
“恶贼!你到底使得什么计谋,骗了我的身子,又害了我父亲!”
土行孙朦胧醒来,见众人都围着他,不禁一脸懵圈:
“怎么了?大半夜你们不去睡觉,却反来闹什么洞房?”
袁洪大骂道:
“恶贼!谁和你闹了,你假传消息,害得我四弟战死沙场,大将军被南宫适俘虏。如此罪孽,就是将你凌迟处死,也不解恨!”
土行孙见事情败露,还惹下如此大祸,立马吓得脸色煞白:
“众位息怒,我不过是拿了颗假人头回来,万万没想到你们会去劫营呐!我愿意将功折罪,还望诸位手下留情!”
邓婵玉怒道: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害得我家破人亡,岂能饶恕!”
说着,便要举刀砍去,却被袁洪拦下:
“邓将军万万不可!咱们还要靠他换回你父亲呢!”
邓婵玉闻言,方才收起高举的利刃:
“且先饶你狗命,日后我必亲手诛之!”
“娘子,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不念及一点夫妻情分呀?”
“哼!谁和你是夫妻?若我父亲遭遇不测,你便是我杀父仇人!”
次日清早,姜子牙又率大军亲临。杨戬和龙吉公主并排而行,见土行孙被五花大绑,心中顿时高兴起来:
“这恶棍落得今天这下场,真是罪有应得!”
姜子牙也是心中畅快:
“这逆徒仗着师傅惧留孙,向来对我爱答不理。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报应。可现今如何处置他,倒成了个问题,若是交给武王发落,肯定必死无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