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有一会了,”随手抚上女人暴露在泳装外的光洁**,郭守云感受着那一丝清凉中的腻滑,微笑道,“看你们正在忙,没好意思过去打扰。怎么样,现在完事了吗?”
“还没有呢。”谢尼维金娜小脸一红,下意识的朝旁边躲了躲,想要躲开男人那只灼热地大手,“下午还有两场排练,现在只是中间休息时间,刚才教练在为我们讲解配合不足的地方。所以没看到你过来。也不只是出于一种什么心里,与谢尼维金娜相处的时候,郭守云就喜欢看她这种羞涩的样子,而且往往是对方越羞涩,脸红的越厉害,他就越兴奋,兴致越高。
“无所谓。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时间,”不理会女人的躲闪,郭守云固执的伸过手去,用两根手指头勾住泳装带松紧的下襟,先是轻轻一扯,继而猛地一松。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弹性极佳地布料一下打在谢尼维金娜白皙的胯部皮肤上。
“嘿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你穿白色的泳衣最性感,”使了个坏的郭守云嘿嘿笑道。
男人这种出格的调戏。显然令谢尼维金娜倍感无奈,不得已,她一伸手,将对方重新探过来的“爪子”按在自己地大腿上,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求你,别闹了,这儿这么多人。”
“不闹也行,”郭守云嘴上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却半点都不老实,他屈指摸索到女人胯间,一边在那里摸摸索索的扣弄着,一边说道,“你老实告诉我,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独联体集训队,究竟占用了多少场馆设备,他们又付了多少租金?”
“哦,我不知道啊,”谢尼维金娜打了个激灵,男人那使坏的手指头,正好碰到她的敏感点。
“真不知道?”郭守云手下不停,嘴上却笑眯眯的说道。
“真不知道,”谢尼维金娜都快哭出来了,她知道,集训中心在这次转租地问题上肯定出了漏子,而更加不幸的是,这个漏子被身边这个男人抓住了。跟在郭守云身边这么长时间,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副什么样的脾气,他要温柔起来,能让自己感觉幸福的像飞在天堂,可要等他撂下脸来的时候,那股子狠辣劲绝对令人不寒而栗。
“我只知道前段时间乌克兰人付了一笔租金,是一号馆一个月的使用费,七十万,纳乌莫夫让我给你送过去了,”用力按着男人的大手,谢尼维金娜连声说道,“你那天喝醉了,说是让我用那些钱去买化妆品,还要打扮地漂漂亮亮,我当时收下了,不过后来又给了纳乌莫夫,因为我们现在很缺钱,各方面都有缺
“他把钱收下了?”郭守云相信女人嘴里说地都是真话,因为谢尼维金娜绝不是那种有心计的女人,对她来说,体育似乎比什么都重要。
连点头,谢尼维金娜说道。
“呵呵,这个纳乌莫夫,他倒是蛮有趣地,我喜欢他,”郭守云弹个响指,回头对身后两位美女保镖笑道,“你们说是不是?”
“先生说的是,”两位美女微微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谢尼维金娜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要知道,这男人喜欢的人真是不多了,因为谁要被他“喜欢”上,那一般都活不了多长时间。
“知道我今天来找你为的是什么吗?”歪头想了想,郭守云瞟了一眼身边这位面色苍白的“美人鱼”,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不,不知道,”谢尼维金娜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不要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郭守云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放到谢尼维金娜的手心里,笑道,“你不是说你们的资金还存在缺口吗?我今天就是来替你们补上这个缺口的,不过有些话我要说在前面,这笔钱无论用在什么地方,每次用了多少,你都必须亲自给我记录下来。回头等到空闲的时候,我是要一一查对的,到时候一旦有什么纰漏被我抓住,我可是会很生气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谢尼维金娜紧紧攥住那张镶嵌了金边的支票,连声回答道。她即便是再蠢也明白了,作为体育署负责人的纳乌莫夫,肯定是贪污了集训队的经费,而现在这件事被郭守云获知了,所以他要出面整治,甚至是要杀人。对于这样的事,谢尼维金娜没有半点担心的地方,她甚至认为类似纳乌莫夫这样的人原本就该死,就为了集训队这点经费,像她这样的队员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毫不客气地说,这就是她们出卖**甚至出卖贞洁换来的钱,可体育署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连这样的钱也贪,他们不该死还有谁该死?
“还有一件事要问你,”郭守云显然对女人的反应很满意,他扭头朝右侧看台上的基谢廖娃看了一眼,转而问道,“在你们的队里,基谢廖娃和那个布鲁斯尼基娜的表现怎么样?”
“哦,先生是指哪方面?”谢尼维金娜愕然问道。
“当然是指技术方面的表现,难不成还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吗?”郭守云随口说道,“如果是后的话,我也不用问你了,因为刚才已经体验过了,嗯,差劲得很。”
“扑哧,”身后两位美女保镖忍不住笑了出来。
“啪,”回手在身后那位掩口偷笑的美女**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骂道:“笑什么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要真比起来,她连你们那点水平都没有,不然的话,我现在也不用在这干坐着了。”
看着自己的男人当面与别的女人**,谢尼维金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她怔忡片刻,这才猛然醒过神来,说道:“如果单就天赋与技术而言,她们两个显然是全队最出色的年轻人,坦率地说,与她们相比,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哦,那为什么她们没有得到上场的机会?”郭守云皱眉道,“难道真像基谢廖娃所说的那样,没有来自背后的支持,她们就得不到上场的机会?”
“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也不是全部,”谢尼维金娜先是点点头,继而又摇头说道,“先生也看到了,今年的花泳队除了我之外,基本上都是新人,而对于这些新人来讲,要想在奥运会的会场上拿到好成绩是很困难的。毕竟在奥运会这类体育盛事上,裁判们也要遵守行内不成文的规矩,拿奖牌是需要论资排辈的,初出茅庐的选手绝对不能一捧上天,而这也是为什么一个新人辈出的团队里,必须有一两个熟面孔加入的原因。为此,教练今年没有她们安排进主要队员的阵容里,不过照我估计,明年的世青赛队里会给她们作出安排的,那才是新人出头的最佳赛场。”
“还有这样的狗屁规矩?”郭守云真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感情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干净的地方了,这论资排辈的讲究真是无处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