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不是?”白虎神君看向毕方,他不是说那个女的认识独墨么?
“你是说那个女的?”柳宿惊讶地问道,那时候他就奇怪毕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会无缘无故地带着一男一女回来,感情着竟然是和那个魔头有关的人?
“她只是个可能的线索,并不是直接的证据。”毕方很诚实地回答,对能从那个女人身上找出证明独墨并没死的证据,他觉得希望微乎其微,何况,那还是个被禁咒下得失忆了的女人。
“什么女人?你们在打什么哑谜?”看着那几人一人一句的说得好不热乎的,一旁的鬼君可不乐意了。你们要说悄悄话么就私下里偷偷说,这个算什么?欺负他是外人?
“厄,别急,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有自己表现的机会,柳宿又怎么会放过?嘿嘿,能把鬼君当自己讲故事的听众。光想想自己也开心啊。
“事情呢,是这样的,厄,你们是怎么碰到他们的?”柳宿刚捋起袖子想开讲,却突然发现故事的开头他没有参与,咳咳,这记真的尴尬了。
“柳宿,别捣乱。”朱雀神君拉了拉柳宿的衣服,这小子那爱讲故事的癖好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咳咳,”白虎神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笑声也硬是憋在心里,柳宿那小子虽然事儿多了点,人也老不正经的,但活跃气氛的本事,还是很不错的嘛。好吧,好吧,现在是谈正事的时候,“毕方从荒原带了一男一女回来,那个女的据说是认识独墨的,但不知为何,被他消去了记忆。”
“独墨已经重生了?”朱雀神君的眼中满是震惊。不用来的这么快吧!当年就已经是几乎联合了神界所有的力量才将他压制出,现在,如果他突然发起的话,毫无防备的神界岂不是轻易就被他拿下了?
“不,”毕方摇了摇头,神色间终于也流露出一丝严肃,“应该是那事情之前发生的。”
“那还好。”朱雀神君拍了拍胸脯,安抚受了惊的心脏。还好还好,这样的话,多一份准备就多一线转机。
“他为何要封了她的记忆?”鬼君迟疑着问道,他只是想弄清这个问题,虽然他问的人应该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知道。”毕方坦诚地摇了摇头。
“你从哪里找到他们的?”沉默了很久的奎宿突然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人不是我找的,不过这个说来话太长了,和线索并无关系,回头再议。”毕方直接就把奎宿的问题给反驳了,难道你要他从白烟听到哭声开始?他可不是柳宿,对讲故事这种没营养的事完全没兴趣。
“具体的什么都不知道么?”朱雀神君皱着眉,唯一的线索就是一个失了忆的女人?开什么玩笑,他们只是神兽,不是万能兽!
“从那男人的记忆中,可以知道这个女人和独墨的关系应该不一般,也许是发生了争吵或者什么,独墨一巴掌把那女的打昏了,而后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后便走了。”毕方将红澜的话原话搬了出来,“再之后,这个男的收留了那个女的,发现她失忆了。”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是假失忆?”朱雀神君惊讶道。
“所以,你那天在试探她?”白虎神君恍然地问道,这么想来。那天他们刚回来的时候,毕方的眼神似乎似有似无的一直落在那个女的身上,原来是这么回事。
“恩,”毕方毫不客气地点了点头,“不过,从迹象来看,她应该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独墨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然后她就失忆了?那她的记忆是被法术封印住了?还是中了什么类似‘忘情水’的毒?”鬼君抚摸着下巴,问道。
这两个看似分别不大,其实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如果是被某个法术封印了,那就要找出是哪个法术,然后破解太。但如果是中了毒,那就要往解药方面研究了。而且,最重要的,两者的施法也是截然相反。所以两者可谓是南辕北辙啊,方向完全不同。
“看样子应该是被封印了,”毕方说着自己的推测,“因为她的神识深处还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每到十五,她的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她对过往一些事件的情绪就会通过神识散播出去。而这种情况如果是中毒,是根本不会发生的。”
“通过法术封印人的记忆?”奎宿的脸有些微微变色,“那女的是只什么兽?”
毕方自然知道奎宿所担心的问题,所以他浅浅地一笑。道,“别太紧张,那只是一只略有些修为的兔精,下等仙兽罢了。”
“那就好。”奎宿喃喃自语道,其余几人也皆是松了一大口气。
这封印术可是仙术里类似于禁忌般的存在,要学会它本就已经是很艰难的一件事,如果对象是只等级低于自己的仙兽,那成功的几缕还高一些。但如果是要对和自己一样同处高等仙兽位列的,有这个能力的人,整个神界也找不出超过五位的人。
“你有多少把握?”鬼君沉色问道,他并没有那么乐观。那独墨使出的封印术。哪怕只是对一只小小的低等仙兽,也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破解的。
不是他对毕方没信心,而是那独墨实在太变态了。相比之下的话,他倒宁可那女人是被下的类似于“忘情水”之类的解药,虽然难度不会降低,但至少毕方对毒药十分的有研究,而那个独墨却只是个武痴而已。
“没什么把握。”毕方诚实的回答让其他人都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如果您都说没把握了,那我们要怎么办?
“先不管那个女人,如果独墨的魂魄真的散去了其他二界,那我们现在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