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山很感兴趣,“真的很清纯?”
陈莉在杨殿斌那儿碰了个钉子,不大高兴,笑着点了点头,“嗯,真的清纯。”和身边的厉枫品评起红酒,不再提那个芳龄二十岁的女孩儿。
“唬人的吧?”郁青山笑了笑。
杨殿斌喝了不少酒,到要离开的时候,走路已经不稳,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送他回去。”郑子佩扶住了他。
刘晨光响亮的打了个口哨,郁青山两眼放光,“拜托,拜托!”帮着把杨殿斌扶到了郑子佩车上。
“殿斌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望着郑子佩的车子远去,刘晨光疑惑。
“我看没那么容易。”郁青山咧嘴笑,“郑子佩心是很硬的,哪那么容易被打动?”
郑子佩开辆敞蓬跑车,车跑起来以后,杨殿斌被冷风一吹,有点清醒了,捂住了嘴,“停车,停车。”含混不清的叫了两声。
“你敢吐我车里试试。”郑子佩有洁癖,见他有要吐的意思,吓的不轻,赶忙就近在一条僻静小路上停下来,“下车,快下车。”
杨殿斌跌跌撞撞下了车,在路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我下了车怎么又没事了?”
“哼。”郑子佩白了他一眼,也下了车,和他一起在长椅上坐下。
夜已深,周边很安静。
“我从没见小北哥喝醉过。”郑子佩没头没脑的说。
杨殿斌喃喃,“他没有喝醉过,不是因为他克制,是因为他爱的人没有拒绝他。”
郑子佩很给面子的转头看他,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轻蔑,“他明明很克制。我从小就认识他了,不管在任何场合,他从不失态。”
“他不失态,是因为他没有失恋。”杨殿斌今晚非常固执。
“他恋爱过吗?”郑子佩哧笑,“从未恋爱,怎会失恋?”
杨殿斌酒意上涌,头靠在长椅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微笑,“子佩,他是恋爱过的。你以为他现在的妻子是怎么娶回家的?他……”他一阵迷糊,闭着眼睛快睡着了。
“怎么娶回家的?”郑子佩纤长手指抚上杨殿斌的面颊,轻笑着问。
………
韩城挂了电话,扑回到床上,“小南,我们继续。”
谢亭坐在床上玩电脑,伸手推开他,“别闹,妈妈的头像在闪,让我看看妈妈要说什么。”韩城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你又懒了吧?是不是没给妈妈打电话?妈妈肯定是找你算帐来了。”
“才不是,妈妈和我可要好了。”谢亭眼睛盯着屏幕,百忙之中还冲他扮了个鬼脸。
“调皮。”韩城捏捏妻子的脸蛋。
觉得滑滑的很舒服,又捏了捏。
“又是家庭暴力。”谢亭小声嘀咕。
谢妈妈打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亲爱的小南,明天是外婆生日,你没忘记吧?”谢亭本来是靠在韩城怀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天呢,我忘了!”
韩城幸灾乐祸,“外婆的生日也能忘,谢小南,你等着被妈妈训斥吧。”谢亭苦起脸,“这真的不怪我呀。外婆的生日刚好是过了暑假,爸爸妈妈已经开学了,往年都不是正日子过,是暑假的时候提前过的。今年我不是在上海吗,爸爸妈妈就把重任交给我了……”
“你还从来没有担当过这样的重任吧?”韩城低声笑。
“没有。”谢亭毫不害羞的说。
她是谢家的公主,酱油倒了都不会扶的,正经事一般都轮不着她来管。
谢亭两只手放在键盘上,犹豫着到底要打什么字,“实话实说吧?妈妈最多埋怨我两句。”
韩城把她的手拿开,自己熟练的打了一行字,“妈妈,我没忘,明天在皇朝酒店定了包间,寿宴之后外公外婆还可以酒店泡泡温泉,打打牌。”
谢妈妈很快回了一个亲吻,“我们小南长大了,真能干!”
韩城低下头,指指自己的脸颊,谢亭会意,响亮的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