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见如此,又把彩礼金往上提了二十。
这事她一开始都不知道,她娘直接通过胡媒婆知会陈家的。
听说陈家一开始也不同意,认为他们刘家现在就这样,以后事会更多,表示不太想处这个亲家了。
是陈文砚一直求着他父母,说他真心喜欢自己,这才有的后来。
陈二嫂抹了把不争气的泪珠子。
心道:陈二走了不是正好,能赚回来钱不说,家里也少一个气她的人,多好的事啊,有啥可哭的。
陈二哥原本坐在炕另一头,见自家媳妇掉金豆豆,才往过去蹭了蹭。
“哭啥?每年我外出上工去你都哭一场,咋还没习惯呢?”
陈文砚的话看似数落,实则心疼,他眉头都跟着皱得紧紧的。
扫了眼还在院子里和丫儿玩耍的大宝、二宝,陈文砚拥住刘氏,“别哭了,我不是给咱家挣钱去么。”
刘氏撇撇嘴,也不做回答。
难得她没骂陈文砚腻歪,只低头默默地裁剪着布料…
同样低头裁剪布料的,还有陈文止一个。
他从进房间就坐在炕边忙活,没和苏木说一句话,眼神也没对上过。
苏木也是心明镜的,知道自己下午那会儿有点过分了。
她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逗一逗嘛。
苏木坐在书桌前的座椅上,手肘支撑在桌面,托起脸颊,歪头看着他出神。
陈文止很想忽略苏木灼热的视线,可他发现根本就做不到。
苏木现在看他的眼神,和她溜到院子前一样。
那时……
“苏木,我要给你量尺了。”
“好。”
“苏木,你抬手啊!”
“好。”
“苏木,你哪里抬了?”
陈文止羞臊得想缩进角落里去,苏木哪里是在量尺啊,都已经死死地抱住他了。
苏木浓眉一挑,默默地将搂在他肩上的双手拿下,摆正姿势,方便他量。
量完上身,该是下身了。
陈文止在她面前纠结好久,最终把软尺扔给她,“你自己量…”
苏木诚实回答:“我不会。”
她说着同时,还拿软尺在腿上绕了绕,最后系个死扣。
陈文止:“……”他怎么感觉,苏木是故意的。
无奈之下,他又一把抢过软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