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够了,才会游离下一处。
“苏木……”
直到陈文只哭出声,苏木才放过他,人也跪坐到一边。
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陈文止羞得用被子蒙住头。
下一秒却被别人掀开……
“苏木…唔…这不对…他们说要男人在上…呜呜呜……”
陈文止试图坐起身,却被人一把按了回去。
“你听话,咱不干那累人的活啊!”
话毕。
陈文止的手再次被苏木抓住,按至在他耳侧。
粗粝的十指向上攀升,插入指缝,掌心与之相扣。
……
理论终究只是理论,没有经验的苏木也是小白一个。
她急得毫无章法,汗水也不停地滴落。
“我去点灯!”
“别…别…”
陈文止抗议无效,煤油灯还是被点亮。
苏木将煤油灯移至靠近炕边的桌角,这样能更大限度地看清附近的一切。
掀开被子,将裹蜷缩的人儿提溜出来,仔细琢磨……
“苏木…求求你…别看了…”
听见闷闷的呜咽声,苏木的视线上移。
望着用被子将自己头部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有些无奈。
他这样会闷坏的。
苏木将被子一点点拨开,露出一张魅惑人心的面孔来。
呼吸一紧,炽热的目光直直地盯向他。
陈文止根本不敢和她对视,逃避似的闭上双眼,徒留浓密的睫毛跟着轻颤。
她们睡的褥子是结婚时那套,选得是大红色的布料。
而现在,两床褥子占满小炕,上面蜷缩着白到夸张的人。
他双颊通红,红唇微肿,雪白的脖颈都是一枚枚深色的吮痕。
红与白在一起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呼吸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