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可惜,此子本来还尚在娘胎,便被不知何人,用何种术法,什么妖力所伤,而后自娘胎里,渐积成疾,恐要化妖。
而今,再给你癞三吞食了那么一回,蛤毒渐结,已沉凝融积于丹田,蟆毒再自他身,透百千万孔渗出,所以此刻,他才会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浑身上下大小豆大脓包无数,当以亿计?”
君奉老祖再次开口时,忽然猛地掉头转身,斗鸡眼朝那只蛤蟆怪狠狠一扫,二话不说,立刻竟是,随手祭出了一纸九品雷符,仿佛如影随形,贴在了那只蛤蟆怪的身上。
老祖我刚刚问你‘吃了’没有,你竟敢说‘没有’?
竟胆大包天,长满了绿毛,骗我?
信不信老祖我一纸九天雷符,将你给炸成个外焦里嫩,教教你做人?
“老祖饶命!”
那只蛤蟆怪,避无可避,被君奉老祖随手祭出那么一纸九品雷符,给瞬间贴住,立刻被吓得胆战心寒,立刻求饶。
“没吃?”
君奉老祖斗鸡眼再扫,吓得那只蛤蟆怪,又是差点屁滚尿流。
无量那个天尊,老祖我的面前,你个小小的蛤蟆成精还未修成人身,竟也敢撒谎?
信不信今儿个老祖我改改脾气,不吃生的,一纸九品雷符祭出,将你个癞蛤蟆,给炸成个外焦里嫩,就当偿个新鲜,吃个熟食?
“吃了!”
那只蛤蟆老怪,身上被那纸九品雷符一贴,瞬间老实,在君奉老祖面前,再不敢有半句谎言。
别人不知道,它癞三可是知晓,这君奉老祖从来都是语出如法随,平生不打诳语,更从来不忌讳荤腥,生来最喜吞食毒物。
可刚刚它老人家说,今儿个就当偿个新鲜,吃个熟食,那还得了?
它癞三不过才小小,万万年蛤蟆成精还未修成人身,如何能经得住君奉老祖他老人家的九品雷符,那么一炸?
肯定外焦里嫩。
“你看你看,无量那个天尊,老祖我从来都是不打诳语的,赖三他这不就承认了吗?”
君奉老祖随手一招,将那纸九品雷符一揭收回,重新在了指间乾坤戒中,转而对站在那只猴子身后不远,此刻正在殿外,假装仰天正观星象,同样一身血红道袍,头戴一顶紫金莲花道冠的帝释老祖道:“师弟,现在是白天,白天呀,白天你观个卵的星象呀?”
“哦米托佛,如此,当用九品雷符,引下九天神雷轰之,再用霸天电闪烧烤,而后用五行之霹雳真火,自外而内加以炼经煅脉,其毒可解!”
帝释老祖头也不回,故作高深,前言不搭后语开口时,一甩手中拂尘,转身忽然盯着,此刻早已被他吓得脸色苍白如纸的那只狐狸,嘿嘿一声阴笑,续而开口:“如若这样都还死不了,嘿嘿,虽然年长了一些,但老祖我还就喜欢像胡二嫂你,这样的昧!”
这帝释老祖?
这嗒娘,这弯拐的,也太快了吧?
前半句还在跟君奉老祖,似在商量孟策的病情,讨论如何去解孟策所中的毒,这后半句?
就开始调嬉起胡二嫂来了?
“老祖不要。。。。。。。老祖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奴家可要叫了!”
那只狐狸怪眼见帝释老祖,躬身弯腰,像猫捉老鼠似的,边执甩着拂尘,设眯眯的净只盯着她,一步步走近,此时已到了殿内,距离她已仅只半步之遥,吓得她慌忙一闪暴退,此刻浑身上下颤抖有如筛糠。
这只。。。。。。。帝释老祖,可是不知多少万万年的癫狗成精呀,生平最喜玩弄吞食狐狸成精。
据说,这只不知多少万万年的癫狗,自成精得道以来,迄今为止,已不知玩弄吞食了多少头十百千万亿数的貌美狐狸。
“你。。。。。。你别过来。”
本来孟策猛一见到此间,如此多的天地大妖老怪,正吓得脸色苍白,只能半寐着双眼,假装伤重沉睡昏迷。
但此刻,眼见那只癫狗成精,帝释老祖说话间,竟然绕过了那胡二嫂,径直朝他所在走来,再回响起刚刚,帝释老祖所说:当用九品雷符,引下九天神雷轰之,再用霸天电闪烧烤,而后用五行之霹雳真火,自外而内加以炼经煅脉。。。。。。。
孟策顿时汗如雨下,一股如冰寒流自脚底悠然横生,一路过关斩将,自下而上直逼头顶百会,凝结成三花,暗道:这天杀,如此,那老子我还能有命吗?
孟策他可是还有着血海深仇,未报。
还死不得。。。。。。
孟策一声尖叫,吓得竟是忽然好像回光返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他猛地就站起转过了身来,朝着神魔峰外,拔腿就跑,这速度之快,平生罕见。
这俩个天杀。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成精,看模样像是专门放血取肉的杀猪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