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边的尸体甚至有的还四肢不全,整个教堂门口血肉横飞。老人随意丢弃下女人的尸体,转身看向西曼三人。而西曼三人则一脸惊愕的看着老人。
此人正是药师哈桑。
“我们必须在此击败他,不能让他突袭大部队后方。”西曼高呼。
而另外两名同伴也是丝毫没有犹豫,三人同时展开架势。
三人一同行动,以扇形展开,西曼直冲面门,对准脖子,箭步上挑。
哈桑抬起左臂抵挡,身体立即侧身,同时伸出右手抓住从西曼左方的直刺攻击,左腿立马后跨一步,压低腹部准备去躲第三剑。
但是第三剑并如他所想从右方袭来,第三剑是来自上方的攻击。
安德鲁见前两手攻击都被轻易挡住,才明白与血仆的战斗并不能像常人作战一般,安德鲁随即放弃防御的可能,选择跳起攻击,直劈脑袋。
哈桑立马做出反应,将左手档住的剑,反手握住,借力将剑刃刺入肩膀,左手迅速握拳迎击,全身用力右转,顺势将鲍勃向后方引导,竟将三人一同甩到后方,而哈桑仅仅是失去了左手。
哈桑看着三人,露出獠牙,放声大笑,眼睛随即开始发红,左手断裂处和其他两处的伤口停止了流血。
此时攻守互换,哈桑转身关上大门,三人见状再次摆出架势,冲向哈桑。西曼依然直冲面门,这次没有直接上挑,而是快到哈桑面前时,下蹲蓄力直刺腿部。
哈桑两腿弯曲呈圆形,躲过直刺,右手成刃直刺西曼头部,却被右侧的鲍勃用右臂挡住,哈桑的手指直接刺入鲍勃手臂,鲍勃忍住疼痛,左手反手握剑,和左侧的安德鲁一起夹击哈桑。西曼也双手用力,由下而上用力,与两人形成三角攻势。
一般来说,胜负已定,可是这并不是简单的血仆,生前他是药师哈桑。
哈桑双腿用力使劲夹住西曼的直剑,头部左倾躲过鲍勃的直刺,而安德鲁的剑刃深陷哈桑左臂之中。
哈桑立马张口朝着鲍勃吐出棕色粉末,鲍勃想后退,可是右手死死被哈桑抓住,鲍勃立马剑锋一转,劈向右臂。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叫声,西曼手中的黑铁直剑,也拦腰折断,三人连忙抽出身来,向后退去。
哈桑不停的讥笑着,
“现在,轮到我了。”
而此时,村口的防线已被突破。
持盾山贼被击倒没一会,两名砍刀山贼利用缺口,撞开大门,精装山贼立马持小皮盾突入,剩下的轻装山贼紧随其后。
克里夫和巴泽尔没有离开拒马主动迎击,而是靠后排的人主动迎击,缩小战斗范围,压缩山贼活动圈,再由内层人员夹击。
可是由于走开的三人,现在形成了十二对十二的混战,根本无法做到有效的压缩活动圈,而在高处的弓哨也不敢随意出箭。克里夫和巴泽尔则是跟两名砍刀山贼对持。
克里夫由于持有盾牌,便主动出击,而砍刀山贼也是毫不犹豫的向盾牌砍去,而且出手速度快,克里夫完全没法靠着盾牌打出反击。
巴泽尔则是右手持锤,左手持短剑,全身铁甲,按理来说,对方不敢轻易出手,可对面的砍刀山贼竟率先出击,持刀挥砍。巴泽尔立马后跳,同时扔出短剑,朝砍刀山贼脸部射去,山贼收刀防御,可是紧接着就是巴泽尔全力一锤,直接将砍刀击弯,砸中砍刀山贼的面部,直接将山贼砸的昏死过去。
巴泽尔捡起短剑果断补刀,又转向克里夫一边,再次扔出短剑,另一名砍刀山贼没注意到短剑,直接被短剑击中左肩。
砍刀山贼停止了挥砍,看向巴泽尔,立马将刀口对准巴泽尔,扔出大砍刀,也同时扑向巴泽尔。巴泽尔没来得及躲闪,被砍刀命中,胸甲上开始淌血,但扑过去的砍刀山贼并没有得逞,而是在空中被克里夫用盾牌痛击侧腹。
重新站稳的克里夫也没犹豫,向着倒地的砍刀山贼就是一记重劈,砍刀山贼双脚用力一蹬,躲开了致命伤,但是腿部已经被开了个大口子。巴泽尔忍痛站起,冲着倒地的砍刀山贼面门一锤砸下,砍刀山贼被砸了个稀巴烂,死的不能再死了。
克里夫缓缓扶起巴泽尔,“伤势怎么样?”
“小伤,平时也没少受过伤,没问题。”
咻咻!
“小心!”
克里夫持盾挡住了山贼弓箭手的两箭,而此时持盾山贼已重新站了起来,两名斥候,和黑衣人也来到了村口不远处。
克里夫和巴泽尔本打算后退回到大部队中,可是一阵微风却打断了巴泽尔。那丝微风恰好将黑衣人的披风吹起,露出了腰间别着的一把石锤。
此时此刻,巴泽尔的咆哮犹如龙吼,而他的身体也跑出了不属于他的速度,他视面前犹如无物。
持盾山贼,以盾抵挡,巴泽尔则是双手握锤,拼尽全力,铁锤敲击在精钢大盾上,如卵击石,直接粉碎,而这一击也让持盾山贼一个踉跄,让出道路。巴泽尔面对黑衣人,则是右拳挥击。
“不!!!”
此时的巴泽尔,身体麻木,动作停留在挥拳的那一刻,黑衣人眼睛金光亮起,巴泽尔立马被吸成一具干尸,然后像扔垃圾一样被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