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瘾,沉迷,不能自拔……
“你和崔忠义?”
冯兰兰试探着问道。
“嘿,他想和我结婚,可姑奶奶我现在不想了!结婚多不自由!哪如我现在,想干嘛干嘛!
反正老娘有的是钱!”
然后,朝着某处一个眼风扫过去,打个流利的响指道:“喂~帅哥,过来一下~”
一个小简贞十多岁的男孩立刻殷勤地扑上前来,用训练有素的声音关切道:“姐,现在需要去休息吗?”
简贞捏着男孩保养得很得女人缘的一双手,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没见姐现在有客人吗?待会~
看把你急的!放心,姐不会少给你的~”
这一幕操作让冯兰兰立刻甘拜下风。
——
两个月后,姚艳艳又一次和崔忠义把酒话桑麻后,看着他提到简贞时痛楚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一改以往的嘻嘻哈哈,严肃地盯着崔忠义看起来。
崔忠义摸了摸脸,勉强笑问道:“我脸上多了什么?”
“多了杞人忧天,多了多管闲事,多了——”
姚艳艳不往下说了。
崔忠义看了看手机,简贞一如既往不回不应,人又不在家,除了欢场,还是欢场。
崔忠义自责道:“简贞是因为我来到南市的,她这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她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除了吃喝玩乐,别的一概反对。
公司的账,现在也被她弄得一塌糊涂,耀武几次提到要换掉她。”
姚艳艳看着崔忠义的神色变得更加认真凝重,她缓缓道:“我不赞成你的逻辑!每个人做事的目的,潜意识都是为了自己,并不是为了别人!或者因为别人!
就像你说以前为了孩子,宁可被绿也不离婚,你的潜意识里还是为了你自己!”
“怎讲?”
崔忠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着姚艳艳。
“你的潜意识里,是你想成为一个被人认可的伟大,负责任的父亲!
而不是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的做法,是自己遵循对错的标准,当连就连,当断就断,当生则生,当死则死,不在内心深处道德绑架任何人,首先是不绑架自己。
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孩子的人生自会一清二楚。”
崔忠义听着姚艳艳这哲人一样的一番话,承认她的话有道理,但人生不是做数学题,有些事情根本不是当生则生当死则死的非黑即白。
人生更多时候是在做一道阅读理解题,答案,并没有完全统一的标准。
不过,他还是感激姚艳艳,给他上了一堂别开生面的课。
“来,艳艳!哥敬你!干杯!”
崔忠义端起酒杯,朝姚艳艳的酒杯碰去。
又是三个月后——
当简贞半裸着打开房间,崔忠义看见简贞卧室凌乱的床上躺着一个比他年轻的男子时,崔忠义退了出来。
他最后一次双手抚着简贞的肩,沉声道:“简贞,祝你幸福!哥走了!”
走下楼,眼里的泪从眼角滑落。
他以为简贞会动容,身后却立刻传来男女欢逗的声音。
“简贞!哥竭尽全力了!哥不欠你了!”
崔忠义大踏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