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忠义唇角翕动了几下,把告诉冯兰兰配方真相的想法咽回了肚里。
就让杀人犯,刽子手的标签贴冯兰兰身上一辈子吧!
她这样的人,要想涅盘,就得用五行山压她!
“冯兰兰!你该走了!等会马九龙若再带人杀个回马枪,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崔忠义冷漠道。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不走!我不相信你会不管我!我好歹也是你老婆!”
冯兰兰哭得梨花带雨。
“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成为我的老婆!除非我死了!除非我失忆了!除非我成植物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才再有侮辱我的机会!”
崔忠义冷冷盯着绝色的冯兰兰,过往的耻辱一帧帧重现!
原来,恨和爱都如此意难平。
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这女人却把他伤得最重!
崔忠义承认,看见冯兰兰被围攻堵截,看着冯兰兰如丧家之犬,想起冯兰兰救过他的命,他的心不是没有波澜。
可她一直不彻底悔改的样子,总是一遍遍让他软心的波澜变成恨的洪涛大浪!
“你走吧!带着你的钱!我这里不欢迎你!也不需要你的钱!希望你以后做个正常人!找个正常人嫁了!”
崔忠义把钱踢到了门外,把冯兰兰也拎到了门外,决绝地反锁上了门。
冯兰兰在外边又拍了一会儿门,哭着恳求了一会儿,见崔忠义再没任何动静,哭着回了自己被砸的房间。
红色的电话机还完好无损,她用左手拿起话筒,哭着拨了茅怀安房间的电话。
“兰兰,你在哪里?我找你快找疯了!”
茅怀安一直没睡,一直在等冯兰兰的消息。
“我在家,我,我被打了,右手骨折了……”
冯兰兰嘤嘤哭泣着。
茅怀安的脸色变得比闪电还可怕。
竟敢动他的女人?!他娘的活腻了吧!
“兰兰,别害怕,我马上到!”
茅怀安直接带了一个医生,自己亲力亲为开车朝冯兰兰这里狂奔来。
看见耷拉着右手的冯兰兰和一地碎片的房间,怒不可遏。
“他马旺财算什么东西!他怎么让你断手的,老子加倍还给他!”
“家是他砸的,手不是他弄的……”
冯兰兰嘤嘤哭道。
茅怀安吃惊地盯着冯兰兰,满脸问号。
“是孩她爹弄断的……”
茅怀安闻言,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崔忠义不是随随便便伤人的人,一定是冯兰兰做了激怒他的事。
“兰兰,忘了他,咱一辈子都不再招惹他,听我的好不好?”
茅怀安酸溜溜地劝道。
“我,我忘不了他……”
冯兰兰止了哭声,眼里却蓄满了泪,瞅着茅怀安幽幽道。
跟来的医生嗽了一声,小声道:“茅书记,该处理夫人的伤了。”
茅怀安这才想起冯兰兰是受伤之人,赶紧吩咐给她处理。
见冯兰兰受疼,茅怀安的面部跟着抽风,他环住她的腰,喃喃安慰她道:“你这里不安全,待会儿先回我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