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莲花钦造之寺”不是真正的“莲花钦造大法寺”,可是作为一个“仿品”,它亦是不俗,自己听到了这寺庙,心中一动,又是甚么原因?
难道此物的碎片,和他有什么关系?和他得到的书,有什么关系不成?
千丝万缕,皆为疑惑,陆峰将这些事情暂时压在心底,若是这些事情和他的那三条任务无有关系,那陆峰亦不打算多事端,毕竟那寺庙,止几个词语,便能够叫陆峰蹙眉。
“莲花”,“钦造”,“大法寺”,“三不在”。
无一不是殊胜词语,无一不是烫手山芋。
陆峰便止了这个问题,问出来了自己须得知道的第二个问题。
那便是扎举本寺的阶次第考试的问题,陆峰直言直语,问道:“罗仁·次旦仁珠上师,我有一问,请上师诚实回答。
到底如何,我才能进入扎举本寺?是否可以不用推举信件,就可以进入扎举本寺?”
答案是,不可以。
罗仁·次旦仁珠:“上师果然是想要去扎举本寺,不过去扎举本寺,上师,不可绕过那入寺的那一道观关坎,上师,扎举本寺庙,除了每一年从庙子周围的部落之中选取侍从僧之外,去学习的僧,应都要有一个举荐信。
并且通过这个举荐信,须在扎举本寺庙之中,寻得一个“未出世间师”,亦可以称之为“生活老师”。
这位“生活老师”和举荐信,一起为僧人的身份背书,这样扎举本寺方才会将人收回来。
上师,虽然我如此言语,可能伤人心,但是扎举本寺不缺僧。”
陆峰说道:“自然如此,不过罗仁·次旦仁珠上师,考取第五阶次第僧,我听闻须得精通小五明?”
罗仁·次旦仁珠闻言,吐出舌头,连连摆手说道:“大可不必,上师,大可不必!
哪里有的僧可以精通这小五明?
便只是精通一道,便可以入那精妙净土,入‘巫教’的净土之地,精通大小五明的,便可以被称之为‘大学者’,扎举本寺第五阶次第的学位,止须得修辞学之中,可以通读‘巫教’的‘巫教诗歌’,无须得多少精通。
扎举本寺有一本‘巫教’的叙事长诗,止须得通读过书,便可以通过考试,至于辞藻学,上师,三藏经典名词如海,对于辞藻学,便止须学得扎举本寺之中的一本《大广凡论》,可以通读一般经文,便无碍了。
韵律学,戏剧学,历算学,亦都考校,但是止须得稍微学习一二便可,真正想要考取第五阶次第僧的学位的,还是辩经!
上师,扎举本寺的第五阶次第僧的辩经,须得先经过一场小考试,会有学院的高僧,请僧众们来到外面,给予一道题目,是要在法锣响动之前,书写完毕。
先须得以笔写过了这题目,通过了这小考,随后便又得一考试资格。
这一考试,叫做大考试。
大考试无是辩经,大考试便是从五部大论之中,寻得一二论点,须得先立论,随后再过经师的简单诘问,然后通过之僧人,方才可以进行辩经。
辩经的时候,不得脱离了这二方的论证,也不可违背了经典,在此期间,二僧亦可以使用‘佛法’,时常有人辩驳的佛性破碎,化作了厉诡!外神。
因这辩经时刻,十分凶险,所以庙子里面,对于可以入了辩经的僧,都要求的极其严格,止须得少数几人,通过大考,最后进入辩经之中,辩经过后,反而是长老团的诘问,便无那样严肃。
在这之后,便是大布施,大布施完成之后,便可以完成第五阶次第的学位考试,获得第五阶次第学位。”
罗仁·次旦仁珠说道。
陆峰闻言,忽而说道:“如此说,罗仁·次旦仁珠,此办法之难,其实亦是难在了佛法修为之上?出现意外最多,亦是出现在了辩经之间?”
罗仁·次旦仁珠说道:“是啊,上师,扎举本寺作为北边第一的寺庙,无是我言语之间,多有不实之处。
是本来便是如此。
扎举本寺之中,有诸多转世重修的僧,他们修为精进极快,若是可得到了前世的宿慧和功德,修行之间便也有大便宜,上师,在修行之中,防备的便应是他们。”
陆峰闻言,说道:“他们无有走另外之道路,获得学位?我听闻,像是无尽白塔寺的主持尊者,便可直接通过一道门,进入了那学位之上?”
罗仁·次旦仁珠说道:“无有,上师,事情并非如此,上师,无尽白塔寺的上师,是“呼毕勒罕”,就算是在密法域北边,有这样“呼毕勒罕”称号的转世上师都无多少,上师,转世的,并不都称之为“呼毕勒罕”,“呼毕勒罕”是须得册封的。
还有一些转世的上师,他们无有资格叫当时的中原大王朝册封他们为“呼毕勒罕”,但是一些古老的庙子,或者是一些其余的庙子,亦是有转世的僧,他们无有册封,便只得和其余人一起辩经。
除了一些护法上师转世重修之后,会去得原本的上师身边,跟随上师继续修行,直到圆满。
其余的小庙子里面,其实亦是有转世的僧侣,止他们无能叫扎举本寺再开一道阶梯来,叫他们获得学位,所以他们就止得考试啊,上师,万万不可小觑了这些僧,死于这些僧手中的第六阶次第僧,为数不少啊,上师,你无得如此辩经过。
上师,我可为上师,模拟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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