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景裕羞答答的低下头,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霜儿,如果你……”欲语还休。
“滚!”
百里流霜暴走。
这男的抽风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被司马景风的人把脑子给打坏的,居然勾引起她来了。
“说人话,正常点。”百里流霜绞着湿哒哒的头发毫不留情的踢了司马景裕一脚。
司马景裕轻轻的笑了笑,收起脸上的魅惑,“王妃难道不觉得这有点似曾相识吗?”
似曾相识?百里流霜想了想,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司马景裕的上上下下,终于和记忆中那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你大爷的,这不就是在扶风碰见的那个红衣面具人吗?差点就挂在他手上了。要不是他的帮忙兰凌燕那个疯女人,不对,是疯男人,怎么有机会把她逼得险些跳崖。
“给老娘一个解释。”
司马景裕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不过百里流霜的态度比他预想中要淡定的多,“我跟兰凌燕早就相识,不过他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其实要不是今天慕容提起来他都忘了原来他的王妃跟他早就相识,还险些害的她差点丧命。
“我不是指这个。”百里流霜换了个姿势靠在床柱上,“中毒?黑衣人?楚陌有危险?等等这些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你策划的。”
既然身份不简单那个对于司马景裕的很多事百里流霜都不会像最初那般傻傻的相信了。
一个这个厉害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中毒,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司马景风找来的一个小喽喽就能潜进来并且安然离开?
“霜儿果然聪明。”司马景裕轻轻一笑,意料之中,“寄北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我也没有中毒,只不过是在试探你,黑衣人是慕容景安排的,是为了……”
“等等,慕容景又是谁?”
“今天那个在树林里那个黑衣人。”司马景裕看着百里流霜已经趋于锅底的脸色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接没了。
理了理思绪,百里流霜把布巾搁到一边的桌子上看着司马景裕,衣服谈判的姿势。
“这么说从一开始你就在试探我?”
“是。”
“兰凌燕也是你找来拖住楚陌的?”
“是太子……”
“你只用回答是与不是,其他的不用多言。”百里流霜伸手制止了司马景裕将要说出口的解释。
司马景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是。”
“司马景风一直都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被司马景风压着,肯定是另有所图。
“是。”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百里流霜挥了挥手,直接送客。
这样一个人还是有多远离多远,接触多了只是无尽的祸患。
明明有问鼎帝位的实力偏偏要偏居一隅,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不是她能猜测出来的,还是有多远避多远,只等一年之期到了走人就行了,到时候海阔天空任她游。
“王妃在这,妇唱夫随,我自然也在这,还能往哪里去?”司马景裕一个翻身,干脆就躺下了,玩起了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