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还是逃了早课去斗蛐蛐儿找乐子吗?”
“不了,今日不去斗蛐蛐儿,去藏书阁。”
孙忠闻言后便愣住了。
在他印象中,殿下可不是爱学习的这类人啊!
怎么今日却突然转变了性子,真是奇怪,此事定要与主子述说一番。
“可……武技不都是武人修行的东西么?殿下尊贵非凡,何须修炼这些?”
唰!!
刘辩转头对上孙忠的双眸,他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犹如真龙咆哮般将孙忠压的死死的。
“某是殿下,还是汝是殿下!?不长眼的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汝这蠢货来教训某!”
刘辩怒目而视,双眸冷的出奇,让孙忠直接吓的瘫倒在了青石板路上,双腿颤栗,面色惨白。
慌忙磕头求饶道:
“殿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嘴贱!奴才嘴贱!求殿下饶了奴才吧。”
“哼!滚开!!”
刘辩冷哼一声,径直离去,独留下孙忠孤零零瘫倒在地,脸上仍是惊魂未定之态。
不过转而眼神变得怨毒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二皇子殿下和王贵人的府邸……
刘辩走在路上,心中暗道。
现在朝堂上,大部分都为宦官所把控,而天子刘宏更是尊称十常侍中的张让和赵忠是其父母。
这也使得皇宫内的宦官气焰更为嚣张,久而久之,竟有些不尊之心。
刘辩方才之所以如此大怒,一是因为孙忠作为一个奴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二就是他担心孙忠是宦官集团的一个眼线。
却不曾想无心插柳柳成荫……
……
长秋殿。(王贵人的住所)
方才狼狈不堪的孙忠此刻正跪倒在地,面向王贵人述说着刘辩的种种变化。
“这么说来,刘辩看起来倒是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王贵人坐在铜镜面前梳妆打扮,面若桃花,容颜秀美。
“是啊!贵妃娘娘,大皇子殿下现在性格没以前那么懦弱了,对奴才下手居然这么狠!哎哟喂,奴才的心肝儿现在还痛着呢!”
孙忠摸着胸膛,哎哟直叫唤着。
“哼,你也是该打,奴才没个奴才样儿……不过刘辩的这个转变倒是对我家协儿不利……该早作打算了……”
王贵人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