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缓缓走过去,极力压制着自己迫切的欲望,温柔地抱住她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云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要携手白头到老的。你说过,戴上了戒指,缔结了婚姻,我们无论身与心都完全属于对方。夫妻本是一体,云儿,你就不想与我更亲密一些吗?”
凌夏温柔地诱惑着她,不断在她脸上印下一个个轻柔地吻,火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耳朵边,脖子上……
云桥揪紧了凌夏胸前的衣襟,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她知道躲不过去的,她也不是不愿意,她就是有点害怕嘛……
那种事情,那种事情……虽然现在算是合法了,可是……可还是很羞人啊……据说女人第一次很痛的……
凌夏抓住时机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凌,凌夏……”
云桥惊慌失措地抓紧他的衣襟,眼神是那样的慌乱、紧张、害怕,无助,她叫他,其实仅仅出于内心的恐惧想找一个依靠,并不是要拒绝,她明白自己无法拒绝,可是她又无法说服自己不紧张不害怕。
“乖,别怕,我会对你好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云儿,相信我……”
凌夏轻柔地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地诱惑她,慢慢让她放松下来,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解开她的大红喜袍……
(严打期间,以下省略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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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凌夏便神清气爽志得意满的起床练功了。
将军府有专门练功的院子,凌夏到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练了一会儿了,头上都有了汗。凌夏想不到父亲起得这样早,凌青云也疑惑儿子新婚燕尔竟然还能准时起床。当然这个话题不方便交流,父子俩打了个招呼,便切磋了几招。不大一会儿,凌越也过来了,凌夏便丢下父亲去扶着他锻炼。
凌青云看两个儿子感情这样好,心中也感到欣慰。想到凌夏都成亲了,自己是不是也该给凌越找个人了?只是凌越的身体……
眼看天越来越亮,一轮红日朗朗升起,父子三人晨练完毕,便各自回去梳洗准备用早膳。
凌夏不知道云桥醒了没有,打算先回房看看。路过花园的时候想起她的教导,便亲手采了一束牡丹带回房去。
尚未走进卧房,就看到几个丫头轻手轻脚地端着热水进来了。
“夫人醒了吗?”凌夏轻声问道。
“回四公子话,夫人还没有醒……”
凌夏点点头,嗯了一声。找了个花瓶把花插上,然后洗了脸梳了头才捧着花瓶无声地走进卧房。
云桥平躺在床上,一张白净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嘴角还有一丝可疑的湿漉漉的痕迹,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怎么看都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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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缓缓坐到床边,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上去。虽然动作很轻,但实在太贪婪了一点,一个接一个的,很难不引起主人注意。
云桥不堪受扰,无意识的“唔”了一声,侧过头去。
凌夏暗自偷笑一声,悄然拉开被子一路吻了下去。今天早上他准时醒来,温香软玉在怀,原本是不想起床的,只是担心父亲和哥哥笑话自己,所以才压下心中所有的不舍悄悄起床去练功。如今看到心爱的新婚妻子,如何还能忍得住那满腔欲念?
云桥正梦到自己在肯德基买了鸡腿汉堡和鸡米花,正要吃呢,不想一个人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摔了一跤,不但打翻了她的汉堡,还一下子扑倒在她身上,好沉的身体,压得她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
云桥使劲一推,大吼一声:“赔我的鸡腿汉堡!”睁开了眼睛。
凌夏怔怔地抬起头来,看着她嘴角的口水,强忍着满腔笑意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脸蛋道:“想吃鸡腿吗?等会儿交代厨房,让中午做吧!”
云桥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满脸的羞涩,却又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拉高被子掩住头脸。
“呵呵……”凌夏轻声笑开来,“还害羞啊?云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呢……”说着,他的手就从被子下面钻了进去,细细抚摸她细致的肌肤。昨夜摸了一晚,他却怎么都摸不够似的,真想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永远不分开才好。
云桥又羞又气地翻身躲开他的手,凌夏趁机滚上床去,压根儿就把自己回房的目的忘记了。
“乖乖娘子别躲,让为夫好好亲一下!”凌夏嬉笑着扑过去,将她连同棉被一起抱住,不让她躲避自己的吻。
云桥恼怒他昨夜一点都不温柔体贴,只顾着自己快活,让她那么痛,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想吃早点?做梦!
于是,房间里很快响起男人的轻笑和女人的惊呼,端的是暧昧无比。几乎所有等着少爷将少夫人叫起来的侍女都面红耳热的退了出去,只有玉梅神色如常。让一干丫头感叹:果然是公主亲自调教出来的人呢,就是不一样!当然,也有知道内情的侍女幸灾乐祸地在心中讥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