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叫来儿子王小国,让他骑上摩托车去追警车,把枪交给了及时赶来的开封市公安局副局长许大刚。
许大刚接过枪,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我们的行动有进展了。”
公安干警们听到消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纷纷赶到赛庄,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是挨家挨户查了个遍,也没见到张纪冬的踪影。
又有农民来报:“那家伙已经出了村,向东北方向跑了。”尉氏县公安局的王伟政委、高新宽副局长等人立即带队,兵分几路,围追堵截。
一望无际的田野上,返青的麦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涡河的水静静地流淌。在这片土地上,公安干警们如同天罗地网,一顶顶钢盔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钢枪上膛,利剑出鞘,警车呼啸着来回奔驰。
张纪冬在这越来越小的包围圈里,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一条生路。他心知肚明,这次是真的插翅难飞了。
尉氏县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里,一群英勇的战士正在上演一场别开生面的“麦田追踪战”。教导员史震雷、治安大队大队长赵顺序、教导员张喜民、刑警一大队副大队长李占军,他们带领着一帮侦查员,苏文杰、过书亭等人,有的坐在车上,有的则选择步行,在刚被滋润过的麦田里,穿梭跳跃,追逐着那可疑的踪迹。
“看,这有脚印!”群众中有人指向麦田里一行新鲜的脚印,大声喊道,“刚才有个穿毛领棉袄、白袜子的年轻人从这里往北跑了!”
“追!”史震雷一声令下,众人如同嗅到猎物的猎犬,顺着那行时隐时现的脚印穷追不舍。他们翻过高岗,跨过水渠,但到了一个岔路口,脚印却神秘地消失了。
“看来得兵分两路!”史震雷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司机张志新驾驶着三菱越野吉普车,载着史震雷和赵顺亭、张喜民、李占军等人,向雷岩方向疾驰而去。车子刚刚开上村外的小路,一位中年妇女便焦急地向他们挥手,指向东北方向:“往那边跑了!”
车子猛地一掉头,向东疾驰。追了不到百十米,路边一个男子又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向东跑了!”这男子毫不犹豫地放下自己的摩托车,跳上了警察的吉普车,为他们带路。
前方,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麦田中拼命奔跑,仿佛是这场追逐战的最后主角。赵顺亭大队长用对讲机向局长报告:“已经发现目标!”同时催促司机加速。车子如同脱缰的野马,在麦田的城沟中横冲直撞,四轮几乎要腾空而起。
近了,更近了……前面那狂奔的人影逐渐清晰,棉衣的两襟在风中像乌鸦翅膀般飘起。但此时的他,已经插翅难逃!
李占军副大队长鸣枪示警,史震雷教导员则手持电喇叭大声喊话:“你已经被包围了,缴枪不杀!”车子猛地擦过犯罪分子的身边,然后一个急转弯,挡在了他的面前。
不等车子停稳,车上的四位干警便如同猛虎下山,大喝一声,扑下车来。张喜民率先冲向那人,像老鹰捉小鸡般将他摁倒在地,其余三人也迅速上前,将他牢牢捆住。
“叫啥名字?”史震雷教导员审问道。
“王无名。”那人低着头,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叫。
“哼,什么‘王无名’!张纪冬,抬起头来!”史震雷一声怒喝,让那人的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
张纪冬,这个曾经以为能逃脱法网的犯罪分子,最终还是在这片金黄的麦田里,被这群英勇的战士捉拿归案。
在大李庄的麦秸保旁,气氛紧张而激动。王明义厅长带领着一众领导同志火速赶到现场,仿佛一股狂风席卷而来。王厅长蹲下身子,凝视着张纪冬匆忙扒开的洞口,毫不犹豫地一头钻了进去。没过多久,他像是个寻宝者般从里面扔出了几样战利品——张纪冬遗留的鞋、甜酒瓶和方便面袋,仿佛是在向世人展示这场追捕的战绩。
随后,张纪冬被带到了现场。面对王厅长那鹰隼般犀利的目光,这位平日里凶狠狡猾的犯罪分子也不得不低下了头,仿佛一只被驯服的野兽。王厅长抬腕看了看手表,指针正指向10点30分,距离案发仅仅过去了72个小时。
“张纪冬,你听着!”王厅长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冬日的田野上回荡,“在人民公安干警面前,你们这伙人永远是败将!”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纪冬的心头。
四周的公安干警们,原本满身的疲惫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他们紧握钢枪,雄赳赳气昂昂地列队站立,仿佛一群准备出征的勇士。这场战斗仅仅持续了72个小时,却已经击毙了犯罪分子一名,生擒了三人。
公安干警们整齐列队,向与他们并肩作战的群众致以最高的敬意。四面八方的群众越聚越多,他们看着这些满身泥水却满面豪情的人民警察,情不自禁地热烈鼓掌,欢呼声此起彼伏。这声音在初春的田野上回荡,仿佛在为这场胜利奏响最动听的乐章。
王明义厅长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他再次高亢地喊道:“在人民公安干警面前,犯罪分子永远是败将!”这句话如同火焰般点燃了群众们的热情,他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和彩带,为这场胜利欢呼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