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事?”浪子三郎栗叫。
“他人在这里,问他。”
浪子三郎脸色剧变,目暴杀光,这种情形是他出道以来的头一次。
他一向嘻皮笑脸,天坍下来也不当回事,突然之间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童少白,说,有这事么?”似乎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机。
“有!”阴阳童子承认了。
“想不到你吃了天雷豹子胆。竟然敢坏石家二少夫人的名节……”
浪子三郎咬牙切齿,双目喷火。
“阴阳童子”溜动目光。
“童少白,不必妄想有人来救你,也没人救得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敢这样做?”
“他是奉命而为。”香香又接了话。
“奉谁之命?”
“问他才知道。”
浪子三郎目光照定“阴阳童子”,如果说目光也能杀人,浪子三郎现在的目光就可以杀人,而且已经杀了好几次,这种目光连不相干的人:接触了都会胆寒,已经集愤、恨、怒、毒之大成。
“你说?”
“……”
阴阳童子紧闭着嘴。
浪子三郎深深—想。
“你不说我代你说,那蒙面的特使对你下达的命令,对不对?”
“阴阳童子”全身一战,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有知道的理由,现在你说,他是谁?”
“不……知道!”
“你敢再说一遍?”
“是……真的不……”
浪子三郎—晃而前,手爪抓出。
“阴阳童子”手中摺扇疾划,虽说他已被浪子三郎完全镇慑住,但他的武功仍是未可轻视的人,人被逼到了极处.便会倾其全力不顾—切地反抗,就是俗话听说“狗急咬豹子”,拼死一声;摺扇一划,其凌厉简直无以形容。
浪子三郎改抓为劈,这是他新练武功的—式。
双方出手疾逾电光石火。
“哇!”地一声怪叫,“阴阳童子”不是被击中,而被挥掌所发的罡劲震透内腑,口血喷处,人跟着连打踉跄,这一跄拉近他与香香之间的距离,—个阴毒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忘命名阴,拼聚残余,一个急冲。
“哎!”香香尖叫一声,已被扣住。
因为势疾,加上“阴阳童子”已负重伤,两人差一点滚倒在面,但还是稳住了,“阴阳童子”反剪香香手臂,他到了她的身后,香香变成了盾牌。
浪子三郎气炸了头皮。
“阴阳童子”面目有如厉鬼,满嘴满身都是血。
“放了她!”
“小子……你是在……说梦话!”
“你以为以她作人质就能走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