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咬在他耳骨上。
不轻不重地一下。
莫名像是发泄和惩罚,又有种不痛却像调情的滋味。
傅归渡微讶,女人已经迈着轻快地步伐走远。
他摸了摸还刺痛的耳骨。
只是漫不经心地勾勾唇。
行吧。
炸毛要顺毛捋。
找到座位之后,徐溺还是满心期待的,这是她最喜欢的导演之一,还能多学习学习,不过,这个导演电影比较小众,用的演员也不是大热一线,所以并未满座,零零星星地分布坐着几个人。
电影开始。
灯光骤然暗下来。
她沉浸在剧情里。
傅归渡微微侧眸,荧幕的光落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女人表情灵动,看到暧昧画面也会捂着嘴笑的眉眼弯弯,看到伤心处也会啪嗒啪嗒掉眼泪,小嘴一瘪,恨不得嚎啕大哭。
他就这么看着,竟不觉得无聊。
反而有种莫名的……满足。
很奇怪,但又很妥当的形容。
终于。
电影结束。
后面的人起身往外走,而她一定要看完彩蛋。
傅归渡耐心极好地陪着。
直到结束。
徐溺这才伸着懒腰起来,一边摸黑往下走一边偏头看他:“会觉得有趣吗?女人就这点低级趣味,会浪费五哥时间吗?”
他看她踩着高跟鞋摸索台阶,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电影一般。”
徐溺冷漠脸,娇病又犯,扒拉开他的手,评价一句:“没品味。”
下了楼梯还有一条黑黑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开灯,徐溺走的心里发毛,而身后男人步调始终不紧不慢,她停下,“五哥,你快点。”
后面没说话。
徐溺忍不住嘟囔:“哇哦,好小气,不就说你没……”
男人走近,侧身而来,裹来一阵淡淡的白檀木质香,细长有力的手捏住她腰侧,往墙面一摁,她一下子失去重心,后背撞在墙面,她忍不住哼了声,欲要张嘴不满,而男人俯下身,轻轻地在她唇畔亲了一下。
如同羽毛轻抚,跟捏在她腰侧,五指不断收拢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下方性张力爆棚,快要将她揉碎,上方轻的叫人如同冰火两重天。
徐溺心跳乱了节拍。
一脸打咩又莫名兴奋地:“不行,我这个人有严重的社会公序良俗,这个地方不行,你……”
耳边漫不经心地弥漫低低的笑。
像是揶揄,又苏的要命。
耳垂一刺痛,伴随着温热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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