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前来投降,一路上都没有遭到上杉家的阻拦,这不明摆着是画了个杜蕾斯让小乌龟把头伸进去么?
结果小乌龟哼了一声,心说自己一不是萨达姆,二还没有成年。才不上你的当呢,画个套就往里钻?
我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
当即决定把来投降的那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杀了祭旗,人头外加全尸送给了李维当做革命友情的象征。
这个很正常嘛,然后小乌龟心说见好就收吧,别给脸不要了。掂量掂量自己这次出征也该到时候了,毕竟三河最近的确有点不安慰,貌似在北陆情场失意的一向宗,想要在东海道找回场子来搞一向一揆。这也就罢了,织田伪娘那边还等着自己把脑袋抽出来去他那边救场呢。
闹心啊啊啊啊!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任何时候也不能得罪上杉家!相信那个龙女……也不会闲着没事发大兵来自己这里公费旅游吧?
虽然他这么想,也定下了撤退的主意,不过手下的人也并不都是省油的灯,比方说刚刚那个内藤清长。
“是啊,主公!打吧!”
“主公!打吧!”
“主公……”
打打打,打你妈个头啊打!信不信再说我一刀捅死你先?小乌龟的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纠葛,不过也没办法,下面全都是有鼻子有脸的人物,折了谁的面子都不好。
“大家,请听我说——现在上杉家很明显是在引咱们上钩……”苦口破心的解释自己也很难办,另外一边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三明治夹着别人蹂躏是很爽的,万一被人夹住调教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千万不能中了上杉家的圈套给别人打过来的口实——
简单的来说一句话,夹着尾巴做人也比死了强!
杜鹃不鸣,我自待其鸣之。这说明小乌龟的心,的确也是很宽很宽的干活。
“主公!”就在小乌龟心说自己的演讲天赋还算不错的时候,山门清忠,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二愣子的汉子跪倒在地,匍匐向前,走一步一个磕头,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喵的竟然在哭?
“您一定不能忘记当年旧主之志啊!”
小乌龟心里卧了一个槽,心说这他喵的关我爹和我爷爷个鸡毛事?
“在下请为先发,不就是区区一个暴发户么?三河武士才不惧怕那个明国来的外来汉,您说吧,只要您要对那个李维开战,我第一个冲到前面去!但是,引马城事关重大,我军攻陷的犬居、二俣和井伊谷三城,可都是以引马城作为屏障,如果……如果放弃这里的话……”
可以理解,不过实在是太闹的荒了。
眼前的这个三十多岁的山门清忠一家,为了打下这三座城池可算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一家子也死得差不多了。
打犬居城的时候,他老爹山门清石挂了,临终遗言一定要解放全远江。打二俣城的时候,他弟弟山门清孝挂了,临终遗言一定要解放全远江,顺道这个月的党费麻烦他替他交一下——山门清忠哭的跟什么似的答应了下来。
打井伊谷城的时候他的独子山门清达也挂了,临终遗愿……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吧,一家子就省他一个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一提起解放全全远江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小乌龟点着头一副我知道的样子,心里也同情对方,不过肚子里去开骂:丫的你知不知道轻重缓急?你要死的话你们家可就真的都完了,上杉家可不是你说推就能推的!蚂蚁想要强奸大象?顶多当成是阴虱!
“主公,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说这句话的是别人的话,德川家康只当是耳旁风,一听一过就算了,不过……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年纪弱冠,但是却相当沉稳的年轻人。一双眼睛最为有神,属于那种身体健康,头脑亮亮的知识分子。
他就是石川数正。
“咦?”和往常的城府不同,这次石川数正蹦出来竟然要求冒险进攻么?这是个什么道理?
“数正么……你有什么见解?”
“主公所忧虑的,也的确是现在所需要注重的——我们的确不可以再与上杉家结仇。不论是为了信长大殿,还是为了本家。但是……只是推让,就真的可以解决问题了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德川家康有些愣神——这对他来讲是一个全新的政治领域。
“在下只是有一点不成形的浅见,还望诸位大人斧正。”冲着众人一鞠躬,尤其是看着老爹石川康正的脸色,似乎也并不想阻止自己,于是便大着胆子说道:“本家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扩充自己的实力!最好也让上杉家见识到本家的勇武!众所周知,关东一统,的确是上杉家军略勇武的表现,但是,这里面上杉家对于武田、北条的谋略也是众所周知的!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上杉家并不是完全靠勇武夺取的关东呢?”
“废话!”他老子石川康正脸上有些下不来台,故弄玄虚了半天,竟然就蹦出来了这么一句没用的废话,卧槽!难道当初没把他射在墙上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