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萱儿是男人,说不定已经欲火焚身,上了她了。只是,她现在腿间缺少男人那话儿,实在没办法满足这个骚蹄子。为什么初兰今天勾引的是她呢?如果勾引的是霍不缺,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行云布雨了。
唉!初兰,你勾错人了也!叶萱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闪身避开她,对她说道:“初兰,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也很尊重你。不想毁你清白。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霍不缺,你去找他吧。”
初兰瞪大眼睛,震惊地望着她:“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她都洗干净脱光了,投到怀里来了,居然不要?”
“我当然是男人,如假包换。只是,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霍哥哥,我不能夺人所爱。”叶萱儿摸着额头,装着很纠结的样子说道。
初兰看到她的纠结表情,又来了精神,身子一扭,又向她贴来:“霍公子为人憨厚,不解风情。初兰现在觉得叶公子更适合我。不知叶公子愿意和初兰做一对快活鸳鸯吗?”
叶萱儿简直要被她缠疯了。从没见过这么能缠人的女人!怪不得霍不缺受不了她!自己也受不了她!
“哎哟!我心口疼!”叶萱儿突然捂着胸部蹲了下来:“我身体有疾,不能动。一动,心口就疼。初兰,对不起!”
初兰几乎要把银牙咬碎。她不就不信凭借她的美貌搞不定霍不缺两兄弟。这个不行,她再去试那个!
“既然如此,叶公子好好休息,初兰告退。”初兰一甩手,负气离去。
叶萱儿等她走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越想越觉得初兰可疑。第一次见面,就对霍不缺和她露出胸口的两只大白兔,晚上在林子里睡觉的时候,又脱衣服捉蝎子,现在又跑到她房间脱光光。从头到尾一直在诱惑和勾引啊!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混到雁山派来究竟有何目的?不行!她现在得去告诉霍不缺,让他防备初兰。
叶萱儿匆匆忙忙穿上外袍,吹熄蜡烛,掩上门,向霍不缺的房间走去。揭穿阴谋,宜早不宜迟。她不想再等到明天了,以免夜长梦多。
当她走到霍不缺的房门前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初兰的声音,心里不由一怔,初兰居然比她来得还快!这么晚了,她来找霍不缺干什么?难道想像刚才勾引她那样,勾引一番霍不缺?如果初兰真的脱光了,扑到霍不缺怀里,霍不缺能受得了诱惑吗?毕竟,他是一个带把的男人,而初兰,是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
“霍公子,刚才初兰在洗澡的时候,有个虫子钻进初兰的身体里去了,我好害怕,你帮我把它取出来好吗?”初兰现在身上还是穿着她那件淡粉的单袍,露着半个雪白的胸脯和两条圆润的小腿。
霍不缺挠了挠头,迷惑地问道:“虫子钻哪里去了?”
“呜呜--好害羞--钻到人家那里去了--现在还在里面--好痒--”初兰羞涩难当地低着头,把袍子撩起来,然后把双腿分开。春光大泄!
!这个女人可真不害臊!连这种黄色的谎话都编得出来!虫子钻进她那里去了,她那里痒!唉!看来,是真的很欠操!也许霍不缺这个带把的男人能让她舒服点。叶萱儿在门外静静站着,心里暗自鄙弃初兰。
霍不缺的脸腾就红了,连忙转过身去:“初兰,请自重!”
“呜呜--不是初兰不自重,而是虫子真的钻进去啦--我感觉到了--正在里面爬来爬去--好痒--霍公子,你快救救我,帮我把它弄出来--我自己不敢弄--”初兰索性把袍子脱掉,扔到地上,上前几步,抓住霍不缺的大手,就往自己的下身摸去:“霍公子--救我--”
霍不缺的大手蓦然触到她下体的森林,呼吸一窒,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位似的,完全呆住了,脸色比猪肝还红。
【文】“嗯哦--”初兰嘴里立即发出的吟叫,赤果的身体贴到霍不缺的怀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人】如此美人,如此举动,如此吟叫,是个正常男人就忍不住。霍不缺拦腰抱起初兰,向靠墙的木床走去。
【书】门外的叶萱儿登时双手捂脸,心道,霍不缺和初兰马上就要在她面前表演OO了。她到底要不要看,要不看听呢?
【屋】初兰媚眼如丝地望着霍不缺,嘴里仍然在吟叫着:“嗯哦--人家好痒--”
霍不缺将她放到床上后,伸出右手,在她肋下点了一下,初兰不能动了。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霍不缺向门外走去:“师傅说了,男女授数不亲。我找一个师妹来帮你捉虫子。”
“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初兰不敢置信地大吼一声,欲哭无泪。怎么今天她勾引的这两个男人,都那么能忍啊!究竟是她魅力下降了,还是他们不正常啊?!
霍不缺打开门,看到门外呆立着的叶萱儿。
“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叶萱儿一见他,也来了这么一句。刚才那种情况,正常男人的话,应该都忍不住的。莫非霍不缺也和她一样,木有小?
他到底有没有呢?帮他检查一下再说。说干就干,叶萱儿的小手“刷”地一下,就来到了霍不缺的胯间。
不抓不知道,一抓吓一跳!好长好硬一根铁棍哦!简直要破裤而出了!
霍不缺是不是没有小,怕被别人取笑,所以把一根铁棍藏在裤裆里了?
叶萱儿用小手包裹住那根又长又硬的铁棍,用力向外拔起来。我拔,我拔,我拔拔拔。。。。。。(画外音乐响起:拔萝卜,拔萝卜,嗨吆嗨吆,拔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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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子欣的文风向来都是是搞笑带点小色。大色嘛不敢有,怕被和谐。小色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