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识雪突然抬起手,盖住了摄像头。
弹幕:?!怎么又来了!
傅岁寒本能觉得宋识雪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却没有即使阻止,只是咬着樱桃。
下一秒,oga凑了上来,甜蜜气息蔓延在唇齿间,白皙的下颌沾染些许殷红。
傅岁寒喉咙滚动,抬手想去给她擦,宋识雪却又捏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好一会,宋识雪才说:“我不会唱歌,但我会这个。”
她咬着樱桃的桔梗,就在傅岁寒的注视下,舌丨尖如蛇一般缠绕着桔梗缓慢地动着,伴随着点点抽气声,樱桃梗变成了一个小结,被她抵在舌丨尖上。
傅岁寒呼吸急促了几分。
这夜,满屏弹幕的不舍里,录制正式结束了。
离开了摄像头,二人衣角下的指节却依旧勾连着。
路上,宋识雪订了明日回程的机票。
刚一回到休息的酒店,傅岁寒下意识攀上女人的腰肢。她听着宋识雪在耳边带笑的呼吸,去索取她柔软的唇。
“你准备什么时候标记我?”宋识雪扬起下巴,眯着眼,当真有些像只小猫,双眼圆润,满是笑意。
傅岁寒心绪难平,好一会才说:“至少不是在这里。”
宋识雪拉长音调:“回去就可以了?”
傅岁寒没有回答,拥抱宋识雪的动作却更紧实了点。宋识雪习惯这样靠着她,仿若在傅岁寒的怀里,她就能有结束一切的勇气与力量。
夜幕低垂,宋识雪难得做了个梦。
梦里是巍峨的国师塔,高耸入云。塔身由灰黑的珍贵石头堆砌,在月色下更显沉重。
厚重大门敞开,一身黑色鎏金长袍的女子立于塔前,风鼓动袖袍,女子发丝一丝不苟,容颜比雪还冷艳清绝。
那是傅岁寒刚开始任务时的样子。
眸若深潭,冷淡而果决。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何活,对一切兴致缺缺。
雪落屋檐,有惊呼“国师”的声音,宫人各个后退,奴颜婢膝,不复适才的嚣张,只喏喏称,公主不愿侍寝,意图逃脱。
下一秒,人头落地,剑尖却只有一点血红。
她不去看旁人注视修罗恶鬼的眼光,只问跌倒在地,满目惊惧的垂髫少女:“子时,长宁公主不在寝宫,来此作甚?”
传言里,国师名唤岁寒,权倾朝野,性如修罗,草芥人命,却唯独好磨镜之癖。她的父皇为了讨好对方,将她送入国师塔里,意图明显。长宁生于深宫,心性单纯,难免想逃离此地。
下场同样明显。
长宁看着岁寒,便像注视一场梦。雪色被血染的鲜红,她害怕对方也会杀死自己,怯怯垂首,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