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戳了两下寻寻的脑袋,然后把手伸进周树的衣服里,“我觉得……我的家庭地位好像又靠后了。”
“哎!别闹……”周树肌肤被靳言碰到的瞬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他拍了拍靳言不安分的手,“寻寻还在这呢。”
“哦——”靳言轻挑嘴角,拖长了语气,意味深长地说,“所以,寻寻不在的话,就可以了?”
周树怀里的小脑袋又往上蹿了一下,跑过去拱靳言,奶声奶气地叫唤,仿佛在说:“你可别太过分!”
两人被这声逗得均是一笑,但某只真正的狗说到底还是狗不过人。
下一秒,寻寻就被“温柔”地放到他的豪华小床上,然后它便亲眼看着家里的老大被家里的老三横抱起,两人进了卧室,关了门。
门内吻声不绝,喘息都掺着温度。
在最后关头周树拦下靳言的手,带着气音说:“医生说不行……”
“不行?”靳言一时间生了坏心思,想逗自己的哥哥,毕竟周树在动情时候的模样最美,说的话也最软,“什么不行,你跟我说。”
“生殖腔,还没长好……”周树仰头享受着靳言细密的吻,手放在他的头上,却没有要推开的意思。
靳言完全读得懂周树的心思,毕竟这朵浪花就是最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他咬了一口周树,然后贴到他的耳朵旁边:“长好了就可以是吗?”
“嗯……”周树哪里抵得过靳言的勾引,只会一个劲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得到一整片海洋的雨水不知疲倦,只想索求更多。
“每天都可以吗?成结也可以吗?”
“成、成结……?”周树听到这句,眼睛都瞪大几分。
“是啊,成结。”靳言手仍旧不安分地游走,他从没打算放过周树,“哥哥不会不知道成结代表什么吧?”
周树心跳猛然加快几下,别过头去,小声说:“知道。”
看到哥哥红到滴血的耳朵,靳言总算心疼了。
他俯身吻了吻周树高热的耳垂,把他揽到怀里:“逗你的,别害怕。”
就像悄然而止的暴雨,海面蓦地安静到可怕。
这种戛然无声的感觉如同被瞬间灵魂剥离。
让周树心里陡然空出一块,能轻易透进去轻柔酥痒的海风。
可藏在云里的雨滴还未发现下方海面的不满,周树想,这可真是个没有情商的雨滴。
“什么叫逗我的?”周树越想越气,“生理期”的情绪又涌了上来,“你不打算终身标记我?”
不出所料,靳言听完后眼睛睁大,呼吸停顿几秒。
“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是小孩子?还是没满十八岁没上过生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