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佑没跟你一起来吗?”
“他没有。”
赵里长点点头,“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赵里长请说。”
“最近,我听到村里有流言,说什么,我扣了你的银票不想给?!”
“哦?是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的?”夏澜月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姑娘真的不知?”赵里长一副质疑的模样。
“不知道,不过他们说的,好像是事实。”
“呵呵,姑娘不必在这些无用的事上费心思,该退钱的时候,自然会退”,赵里长抿了一口茶水。
“既然里长也觉得是无用,那就不必在意了,干嘛还找我来?”
“因为今日,还有另外一事与你说”,赵里长对屋外的李船说道,“李船,把东西拿来”。
李船得了命令,推开门,递给赵里长一团黑色的东西,然后转身出去了。
“这衣服,姑娘应该还记得吧,就是粮食被偷那日从戴佑房子里搜出来的”,赵里长说着,抖开向她展示了下衣服,就是抓人那天从戴佑屋子拿出的那件黑衣。
“这些都是利器所划开的,这么多刀口,刀刀要命的样子!”赵里长说。
夏澜月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她没注意过这些细节,更没想过戴佑经历了这么多危险!可是,赵里长为什么又旧事重提?
“姑娘一定很好奇,我今日怎么又提起这个了?这衣服上的痕迹是怎么造成的,想必姑娘也不知道,”赵里长扔下那衣服,拍了拍手上的灰,“昨日,有人来我家宅行窃,被我村保打伤,那人仓惶逃走”,赵里长看向夏澜月,“此人身高约八尺,偏瘦,有功夫底子,可奇怪的是,我屋子里的值钱物件他一样不拿,却在屋的桌头乱翻,你说他是找什么?”
“我怎么知道?!”夏澜月说。
“我听李船说,戴佑昨日不在?”
“胡说,他在家”,夏澜月激动的站起来。
“姑娘又不与她同屋,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赵里长,你真是越说越夸张了”,夏澜月激动站起身来,她听着赵里长的意思,是要往戴佑身上泼脏水啊。
“姑娘急什么?我的质疑很合理啊!”
“呵,不如直接点说吧,你今天叫我来什么事?”
“我只是告诉你这些而已,还有,就是别离开河谷村,因为事情还没查清楚呢!”赵里长用轻松的语气,提点着夏澜月。
“赵里长说的,我听到了,那我可以走了吗?”夏澜月问。
“可以,戴姑娘慢走”,赵里长微笑着说。
夏澜月看着赵里长的假笑,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
她带着怒气,从赵里长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