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赊月看向连危。
只见极少摘下眼前蒙眼绸缎的连危,轻轻拉下一点,露出双眼,眼中满是鄙夷。
申屠赊月马上解释:“没有马上给回答,我肯定走啊,都被拒绝了,我留着干啥,万一他们叫了自己长辈来咋办,我又打不过那些止境。纯敛这边,就是这人叫上了这人来找我,多亏我打赢了,谁知道后面是不是还有人来。”
黎庭闻言,立马说道:“我那是受伤跑去叫人救师姐,所以找了遇到的无焱师兄,回来时才看到你!”
虽然这样解释,但看到申屠赊月眼下这模样,黎庭怒火中烧,并且咬紧牙关:“因为擅自离开师门,我与师姐回去后,师姐还被罚去后山苦修面壁!而你,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苏长安将手上最后一个瓜子磕完,看着赊月,不由说道:“还是个撩完就跑的渣女。”
申屠哭月看着苏长安:“所以撒是渣女,还有撒叫撩完就跑赊月这妮子干了撒”
不需要苏长安特意解释,猫猫拉了下申屠哭月,然后在哭月耳边解释了下。
毕竟跟在苏长安身边久了,猫猫自然对这些奇怪词语有一些了解。
而听到解释,申屠哭月看向自己徒弟,又一脸认真盯着纯敛:“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赊月一看就配不上那个女子,娶回去说不定还要我伺候,那我谁伺候!”
才说完,苏长安在申屠哭月头顶弹了一下。
哭月立马捂住头看向皇后娘娘。
但这时候的猫猫看着苏长安:“感觉他们的关系很乱。”
苏长安认真点头,然后说道:“那个师弟肯定喜欢师姐,然后那个师姐应该还对赊月有一点点感觉。”
这样说的时候,苏长安看着纯敛,虽然那位姑娘神色不变,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想着,瞥了眼哭月叮嘱了句:“回去你收拾一顿赊月,然后我会给她穿小鞋。”
哭月认真点头,只要不是给自己穿小鞋撒都行。
猫猫又问:“那个师兄,是看上连危姐姐了?他一直盯着连危姐。”
苏长安摇头:“他应该是想跟你连危姐姐打一架。看着是个武疯子,对女人没啥兴趣的那类人。”
猫猫‘哦’了一声后,继续看向那边,一脸认真,但紧接着就说:“翠翠姐以前就被男的这样撩拨过,但其实那个男的还找过街其他姐姐们。发现他做这样事情的时候,是翠翠姐带着我去买东西,结果在路上看到他言巧语的在骗一个卖绸缎的女子,后来张妈妈托人打听了下,知道了这男的骗过不少女的,当时翠翠姐很伤心,因为她真以为自己找到了好男人可以嫁出去了。”
苏长安看向猫猫:“那男的后来怎么样了”
猫猫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说道:“被我下了毒这辈子做不了男人了。”
说完,猫猫露出得意表情:“我用了十分高明的手段,就算那个男的报官,官府都没查到是我。”
苏长安看着猫猫,站起身的同时,还是叮嘱了句:“这事儿除了我,谁也别告诉。”
猫猫点点头。
而苏长安一把抓着申屠哭月,就朝着申屠赊月他们所在走去。
事实上当下的黎庭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因为想到师姐那些日子的伤心,就让他无比痛恨申屠赊月,更别说眼下申屠赊月这幅样子。
而申屠赊月看着纯敛,想说什么。
怎么说呢
就算申屠赊月脑子再憨傻,眼下也已经知道,纯敛没拒绝自己,是自己误会了。
跟纯敛见面的时候其实是个偶然,当时申屠赊月才离开京城没多久,就想着游历江湖,然后去柳月庄那边。
那时候申屠赊月跟苏长安说完,要带苏长安回村子这事儿其实给了申屠赊月一个启发。
简单直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