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金石?为何不用原先的那位?不是更能将幕后之人引出来?”
“那不一样,前一任转运盐使已经满身污点,洗都洗不干净了,到时候万一被利用,牵动的关系网就大了去了。”
殷旭理解地点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想保住这个秘密,我们干脆提前将这消息放开,浑水才好摸鱼。”
殷旭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倒是一点都不遗余力的给你家老头子制造麻烦!真不孝!”
“等哪天本殿下孝顺了,母后该哭着从棺材里爬出来了。”滕誉冷笑一声,想起了他那位死于非命的母亲,突然问:“当初莫叔用的邪术就是来自魔教吧?”
“你都说是邪术了,自然是只有魔教才弄得出来。”殷旭一副与荣有焉的自豪感。
滕誉眯了下眼睛,勒住殷旭的腰将人拖到怀里抱紧,“你怎么这么了解?难道你是魔教教主转世?”
殷旭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也不客气地回搂着他的脖子,“那个小小的教主之位,昔年本座哪看的上眼啊?”
也就现在这副样子,他才会对一个凡间的小小门派产生兴趣。
滕誉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刮了下他的鼻子,“你确定你上辈子不是因为眼高于顶才死的?”
殷旭斜了他一眼,“我只听说过饿死的,冻死的,被人打死的,什么时候眼高于顶也是死因了?”
“当然,太过高傲的人往往容易得罪人,像你这种性格,大概是仇人满天下的,死于仇杀太正常了。”滕誉摇头感慨,好像殷旭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一样。
殷旭摸了下自己的脸,回忆着那不算久远的记忆,当年那道九道天雷轰下来,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根本毫无畏惧。
可谁知道高兴太早了,竟然会被那群老秃驴给摆了一道,成了雷劫下的一缕残魂。
而这死因,也算得上是仇杀了吧?
见殷旭不说话,滕誉以为自己猜中了,越发搂紧他,在他后背拍了拍,问:“你那仇人可还活在世上?”
“没了吧…不过也不排除他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的好好的。”修真者得道升天,大家都以为飞升之后是另一个更美好更高的世界,可是谁也没见过,殷旭也不确定那老秃驴到底过得如何。
夜渐深,两人睡了一白天是一点困意也无,于是在床上探讨了两遍双修功法,彼此相互增加了点功力,然后一起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浴。
等这些结束了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个无事可干的男人相互瞪了半天眼,只好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殷旭翻了个身,把一条腿压在滕誉的肚子上,脑袋也靠过去,手里抓着他的一缕头发玩耍。
“你还要不要睡了?”滕誉被他揪得头皮发疼,忍不住翻个身将他的双手握在手里。
“不睡啊,你难道还能睡得着?”
“再过一会儿就得出门了,养足精神才是要紧。”这次要对付的人是令整个武林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可不敢大意。
“哦。”殷旭把眼睛一闭,整个人滚进他怀里,跟烙饼似的在滕誉身上蹭了几圈,等外表皮的温度暖和起来才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哎,要是以后没有你,这寒冷的冬天可怎么过?”
“咱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当然是会一直在一起。”
“哼,等你坐上那位置可就难说了,到时候三宫六院美人挤挤,你每天睡一个也睡不过来。”
“你会给我这样的机会?”滕誉把他的下巴抬起来搁在肩膀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特有的细嫩的肌肤。
殷旭伸出舌头在他指尖舔了舔,目光闪动,“如果你敢,我会一把火烧了你的后宫,然后把里头的男人女人全制成药人,天天围着你转,让你享尽齐人之福!”
滕誉眸色渐深,低头吻住他红润的唇,温润的舌尖缠住他还没收回去的舌头,嬉戏起来。
“既然睡不着,不如咱们再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这次咱们不修炼了吧?”滕誉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殷旭的亵裤里,另一只手正搓弄着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