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只得叹息,握住他的腰慢慢蹭了进去。看着华泽元仰起脸眼微微闭着很好看的喘息,不禁有点失控地一下顶进去触到底,不等他软下来就抱着他往旁边一滚,抬起他的腿轻轻地抽插起来。
他插得很慢很慢,Rou棒几乎没动就带着周围的肉上下晃荡,华泽元在他旁边抱紧了的腰,也许感觉很好,毕竟这次肖腾算得上文质彬彬了。虽少了一份狂野和激爽,但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亲密,有一番缠绵之趣。
“呜……呃……”男人头上满是细密的汗,近在咫尺肖腾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还是那样皱着眉,但似乎不再紧张,只睁大了眼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晃动着身体,那表情很是无辜又些微的迷茫,简直可以说得上纯洁。
肖腾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没什么节奏也没什么力道地动着荫茎,不料这样全新的方式对华泽元来说相当致命,花|穴很快湿透了,喘得越来越大声,小幅度进出着的Rou棒也被裹得湿润。
两人都很舒服,华泽元更不用说,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花|穴也被捣鼓得发涨,男根开始吐出点点白浊,肖腾这才进到深处,每一下都插得他呻吟摆动,后来便大力顶起来了,承受着两人重量的大床吱嘎作响,在情Se的氛围下,华泽元有些受不住地收缩花|穴,头也在枕头上发泄似地蹭着,蹭得发丝凌乱,苍白的脸蛋也蹭得红润起来了。
这时肖腾一个起身,将他抱了起来,华泽元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这声惊呼还带着颤颤的尾音,肖腾听得分身一硬,顶得更急迫,情潮汹涌。肖腾不失时机地拉高他的上衣,搓着他的|乳头,什么都做了,就是没用舌头与他交流。
“啊……啊……”华泽元满面潮红,坐在荫茎上的身体颠簸得厉害,形成一种视觉冲击,让人看着就觉得下腹火辣辣的难以纾解。以前他最爱的就是对方被贯穿时的表情,很勾人,很有趣,让人恨不得和他大战三百回合,把他做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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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知终是被男人重新唤起。面对华泽元这副浑然天成的性感,要说没有感觉,肯定是骗人的。他只是痛恨自己,不够绝情,但话说回来,要绝情,除非无心。
这让他又想起那天……至从华泽元出现,他总是想起往事。这是个不好的兆头,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他会左右为难,陷入绝境。但是他没办法完全不理他,就是没办法。
插了一会,他突然拔出来,华泽元正沉溺在快感里,那令他销魂的律动突然中断,他很不适应地蠕动着花|穴眨巴着一双湿润的眼望着他。肖腾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本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看他什么反应,到底还是不忍,只换了个姿势,用手指掰开他湿乎乎的花|穴,揪了把里面的嫩肉在对方狂哈着气时又将荫茎扑哧一下插进去,抱紧了他左顶右顶猛戳他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华泽元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唯一清晰的便是股间那阵狂乱的抽插。不停突刺的荫茎像尝到了蜜,每个顶动都贪婪到极致而化作决绝,在他以为将自己推向高潮的是这顶弄的剧烈以及冷漠中带着的煽情,不料是男人渐渐慢下来分身像潮水一样退去只在那|穴口徘徊的轻柔和飘逸。但不管如何,他们交合着的分分秒秒,种种姿势,都蒙着层面纱似的,那让人惶恐不安又悸动不已的看不真切在他的心脏留下一个又一个钝痛的印记。他能够感到,虽然时间马不停蹄地在走,但过去丝毫没有过去的意思。两人之间的维系早不成样子。很多事,他不去想,不代表对方也是。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得到何种报应才是对肖腾的补偿,在同时他又不敢正视这个他一天不肯认错一天就无法填补的空当,总是认为他和他的距离并非一个人就能够酿成的。第一个偏离轨道的是因为受了另一人的撞击,再说,既然大家都明白,恩怨这个玩意,越搅越没东西,又为何谁也不放弃那折磨着彼此的表里不一?
其实肖腾那里,同样也是没有答案的。一只手握着不堪回首的曾经,一只手握着蠢蠢欲动的灰烬,谁更重,谁更轻,该放开哪只,该握紧那只,不是感性和理智可以定论的。这个难题一天得不到解答,那么他的时间他的生命他仅剩的阳光都统统不知何去何从。然而任何选择在这样可怕的踌躇里又是无法立足,不攻自破的。
“啊……”看着在自己的攻势下不断扭着身体,脸上半边是欲仙欲死半边又是苦不堪言的表情,半启的唇转着痛并快乐的呻吟满怀不可自拔的暗示,这个和自己无数次情事从没停止过战栗的男人,不知该怜,该爱,该怨,还是该恨。被快感逼得只能略带啜泣,随着欲浪起伏不定的华泽元仿佛感到了他这个时候不该有的深沉,朝他仰起脸,在一下并不刁钻却马力十足的顶动中露出一副像差点被鞭炮炸到似地半后怕半惊喜半虚弱的神态,狠狠眯紧了眼同时撅起肩膀缩紧臀部局促不安地喘息。肖腾怔了一下,某种情绪在眼里一闪而过,几乎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腰,“啊……”而华泽元像要把脖子扯断般仰着头,花|穴猛缩,缩到一个不能再紧的地步,然后缓缓倒在他怀中。
天,越写越没信心了,因为太长了,老子罗嗦成性,怕被看文的同志们扔鼻屎= =~我看干脆下章大结局吧… …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39
夹着Rou棒的花|穴久久痉挛不止,温热的液体糊满腿间,浸湿了床单,两人相连的地方荡漾着无声的欢乐,美好的余韵。华泽元只觉身体快散了,支不起一根骨头,因为过于疲惫头显得钝重。他昏昏欲睡地扭了扭脖子,将下巴搁在男人肩上,心情陡然变得开朗,于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地偷笑。
这样真好。他模模糊糊地想。不需要他的指使全身的每个部位都接二连三地放松了,没有任何保留。半抬起的眼帘中,昏暗的房间像被阳光洗过,到处都是温馨的光线款款柔情的交织着。那些单调陈旧的摆设,也变得犹如大自然里的一草一木,看着顺眼极了。华泽元有些慵懒地在他怀中仿佛还想要似地扭了扭,放任意识不清的自己莫名其妙地在那腋窝边嗅了嗅,然后有点受不了自己般地却又惩罚在别人身上咬了那臂弯一口,也许是感到脑袋在粗糙的布料上不断磨蹭的感觉如同被人按摩一样的很舒服,就索性越蹭越起劲,也懒得思索这样的白痴动作是否太不符合自己的行为特征了。
而肖腾几乎惊呆了。赖在自己身上男人那显得有些调皮的小动作在他看来能不大惊小怪都是吃错了药。他很不适应华泽元将本人的冷硬化作孩子气一样的存在,更不敢恭维对方把他当作可靠的情人那般毫无芥蒂的依赖。可以说他无法忍受这种只有真爱才能塑造的气氛,只有亲人才能给予的幽深。此时此刻,他们的纠缠仿佛来自同一颗心脏,同一血脉,让人找不到可以生死离别、反目成仇的理由,让人分不清那杂乱无章却又井井有条的感觉。
这一刻,就像一曲轻音乐,你并不知道它已经响起时便早就陶醉其中。就如他的手,要不是他还保存着一缕属于自己的孤独说不定就落在男人的头上,有了那模糊不堪的抚摸。他很困惑,不知道伤害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两人的明天就这么出乎他意料地开始了。他问自己,是不是这个时候他接受了,就接受了美好得连潮起潮落也无的绚丽多彩的生活。他们是不是就能够一直走下去所有的荆棘都化作春暖花开,裹住了一切顽固的伤口而伴着漫漫霞光走过一程又一程。那可能么?那又将他用情至深的曾经置于何地呢?那又将他死得惨烈的感情葬于何处?那过去几乎淹没半边天的幸福是否不再有意义?
纵然现在苦尽甘来,只需伸出手就可以把他一直想要的收在怀里,但那个已经不在的肖腾见他如此软弱又是如何作想的?被一笔带过是否愿意?何况爱情早已不是他可以贪恋的东西。再说世事无常,他已经没有能力把它变个花样来处理。人,是会累的。是会厌的,一旦长了记性。承受不起的便放任它摔下去,破碎在地。
肖腾迷茫的眼神渐渐变得决绝,然后黯然着淡去。他将铺盖拉上男人光着的背温柔地裹紧,声音低低地朝他凑近,尽量做到含蓄:“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怀里的身体突然僵直。半晌,它的主人才缓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紧贴着的温暖因为有了缝隙而冷了一大截。
华泽元仰起脸,面无表情,只看着他一言不发。脸在发怒之时已归于平静。
他慢慢垂下眼,嘴角仿佛想扯出个弧度来表示自己的宽容大度,但始终没扯得出来只微微一下抽搐,便比适才的面无表情更加面无表情了。
他像是专注着身体的平衡似的以缓缓得几近从容的动作翻身下去,一边披上衣服,一边晃了几下,勉强站稳了,头也不回:“什么时候回来?”
肖腾不知如何回答,所以没有回答。因为现在他不论如何敷衍都有承诺的嫌疑,他不能不谨慎在这个节骨眼。
见他没吭声,华泽元也不再追问。他知道,男人不会回来了,即使要回来也是遥遥无期的等待。他早该放手的。早该死心。现在也许还不晚,只是对自己太残忍了一点。
转念他又想,残忍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带来的。或许这注定是一道要在他生命中兜兜转转才能真切的别离。即使他不能面对被这段感情抛却的事实,也只有听天由命。这个时候,他可以更深入地想下去,没有人阻止。是的,他可以为肖腾放弃尊严,那也仅仅是在少数人的面前,不会断送他的前程不会影响两人以外的世界。他可以为了男人而虐待自己,那也不过是让自身苦痛,何况他是需要痛苦的并不全因为这不仁道的命定。如果肖腾就这么原谅了他,恐怕他也做不到放弃一切来报答,那么这一唱一和岂不多余,岂不笑话?如果离开了谁他真过不下去,那他早就毁了自己的身价和事业,早就与‘强者’失之交臂,还想把公司继续做大怕是奇迹,就算他真的过不下去,仔细想想利弊得失,相信也会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