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经太强,就是经常遇到这事。
看起来似乎是前者。
“陆知处。”
“有什么含义吗?”她饶有兴致。
他失笑,“小姐,你现在不该是对这个感兴趣的时候吧?”
“因为你很不同啊,”钟映水盯着他笑,身上披着陆刚才扔给她的大毛巾。“救了美女之后,没邀功,没挽留,没问联系方式,反而急着要把她送走,就心理学来说——”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没有再说下去。
“美女,我们似乎不是很熟吧。”
“你救了我,我谢了你,我们聊了天,怎么还会不熟?”
“有没有人说你很像记者?”喜欢刨根问底,更喜欢探究别人的心理。
“说对了!”她拍了一下手,“我确实是记者,这次来G市不过是度假而已。”
“记者小姐找错人了吧,我没什么值得被你注意的。”
转身重对上电脑,继续看完刚才被迫中断的资料。
“怎么没有,你见义勇为了。”她凑上前,站在身后,发出自己的讶异。“你在看的是钟氏?”
“嗯。”
女子在背后盯了他半晌,突然问道:“你愿不愿意来钟氏工作?”
陆知处怔了一下,突然想起她的姓氏,却只觉得好笑,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已传来尖锐的引擎声,接下来是汽车熄火,敲门。
陆知处起身去开了门,一个身穿唐衫的中年人站在门口,神色冰冰冷冷,眼光一瞥已经看见屋内的钟映水,却并不进来,只朝陆微微颔首。
后面跟着几个人,幸而没有西装墨镜,不然他会觉得更滑稽。
“你好,我们来接人的。”
他回过头,以眼神征询那女子。
钟映水站起来,欣喜而有些责怪。“容叔,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陆侧过身,让那几人进来。
中年人急急上前,木板似的脸上浮现一丝担忧,“小姐,你没事吧?”
钟映水瞅瞅自己狼狈的衣着,摇头。
“没什么大碍,被几个流氓骚扰,是他救了我。”
被唤作容叔的那人转身,朝陆知处鞠了个躬。“多谢,请问先生大姓?日后必有重谢。”
“陆知处。”
心头蓦地涌起古怪感觉,这人的举动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张遗像,而他更有种错觉,这人不该生活在这里,而应该是三四十年代的上海。
钟映水被众星拱月般护送着出去。
临到门口,忽然回过头,娇颜灿笑,递出一张名片。
“谢谢你的见义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