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满脸的千问千询。
有大古槐的庇护,细雨靡靡,也奈何不了雪球怎么,伤及不了分毫。
细雨依然没有停。
今天明摆着别想收稻谷。
余生那也闲不住,方相宜出来了,神清气爽,余生笑了,他可以放心了,竟然一棵参王,光凭借着气味,就能够将人变得生机活力,简直太过玄幻。
槐树之下,依然摆放桌子。
树叶太过细密,一丝雨滴都没有,他们简单喝汤,喝粥,吃着葱油花卷,还有咸菜。
给雪球也预备了不少乌鸡块。
它津津有味吃着。
…………
“今天,我想去古玩市场!”
方相宜睁大眼睛,“你,你去那干啥?你不是说学好了吗?你不是说,要跟好好过日子的嘛?”
余生一听,懵了,
反应过来,笑了。
他摇着头,继续笑,“你呀你,真是一根筋,你就不许忘记我的过去嘛?何况我都良民了好久了。你都应该给我颁发良民证了,好不?”
他揶揄着方相宜。
方相宜缓缓抬眼看他,“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离开了那个帐篷,她又俨然一副端庄俏丽,一本正经。或许,还经常会害羞不语,尤其白天当着旁人,她简直又是另一副可爱。
“我是说,”他忽然小声音凑近了,“我是说,咱们的,那个几个发黑的,我一会儿擦擦,卖了去。不然,咱们那个大棚,还差3万,怎么办?”
方相宜一听,豁然,“那咱俩一起。”
他们去了西屋。
墩身鼓捣那个保险盒子,掏出来了几个黑簪子,还有几个小黑蛋。
“用什么擦?”方相宜问余生。
“大概就是棉布,纯棉的软软的那种,就可以。”
方相宜找到了2条孩子穿不要的破秋裤,一人一条,然后开始擦拭着好擦的银元宝。
当擦了几十下时,方相宜和余生手里的,都亮堂了,“哎呀,还挺有效果。”
银元宝的底部,印着古老的字迹,似乎是“乾隆”字样,还有更小的字“大清库银”字样。
“这种东西,能够值多少钱?”方相宜忐忑着,“这么一堆黑乎乎,也不值几百吧?”
余生略一沉思。
“其实单说金元宝银元宝,价值并不可观。关键应该是它的古董价值高。不行我就去小型拍卖行看看,看能不能多卖点钱回来。不过,去拍卖会就会慢拍,比较麻烦、延时。”
对于无法立竿见影,余生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