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
“……”翦瑀能怎么讲,说自己无那物,无有行不行一说吗?
“倒也无碍,百灵宫对此事颇有研究,兴许能找到……”
他黑着脸忍无可忍,偏头亲她漂亮白皙的脖颈。
“啊,你作何!”她面色羞红,不自在地挣扎了一番,奈何无有这臭道士力气大,无论如何都挣不脱他的怀抱。
翦瑀不理她,只兀自埋于她颈窝,轻□□舐。
颜彩漪一开始还挣扎两下,之后全然浑身酥|软,意乱情迷,还时不时娇|哼两声,勾得翦瑀险些未把持住。
幸好钟未碎,他还有理智在。
直到怀中人站不住了,翦瑀才放过她,还一本正经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吐气:“你觉着如何?”
“……”颜彩漪可是想咬这“衣冠禽兽”,然无甚气力,而且脖子煞是清凉,不知这人到底抹了多少口水,自己可是刚刚才沐浴过!
抓狂,可心中却甚是欢喜。
“登徒子,你等着!”她“恶狠狠”地娇嗔道。
“好,我等着。”他应着,面上挂了满足的笑。
……
与此同时,在这座山的另一侧,离朝和挽君衣一人背了个竹筐,在这无名小山上采药。
因着抄过不少药典,识药对于离朝来说并不难,是以压根无需君姑娘操心,她寻到的药材大多都是她需要的。只是不解,君姑娘寻这老些药材是要做什么呢?
“离朝,已是差不多,回去罢。”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君姑娘回过身,面上挂了几颗汗珠还沾有些许污渍,神色也有点疲惫,且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不过还是稳步向自己这边走来。
直到行至自己身前四尺处,君姑娘回神停下脚步,抬眸看向自己,问:“为何不走?”
“君姑娘,你面上沾有泥污。”离朝指了指自己的脸,告诉她是哪里有污渍。
她轻叹,说:“既如此,便将帕子还我。”
不错,离朝至今未将帕子还她。挽君衣倒是有委婉地提醒她还,奈何某人竟学会了装傻,又每每是一副温柔又满富欢喜与期待的模样,让她不好直言要回帕子。且,某人一直规避涉及方帕的事。
今日倒是出奇,约莫有所求。
“想作何?”实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