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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方才那位报童又再次推门而入,可为迅疾如风,劫掠如火,安塔也才多看两眼,又一叠报纸放在了袋子里。
“唔……”看还是不看呢?右手大勾摸着下巴,稍加思索,片刻后还是拿了起来。
兴许…大概…可能…也许…应该…说不定…不一样呢…?
抱着些许幻想,两手各拿一边,张开报纸,这次的报社是“米饭日报”嗯……不是酒后日报就能看。
这次报纸的内容还算正常,少许的广告留信与联系方式,大多的家常,夹杂一些人生道理。
……
又过了一会,门栓悄然一拧,推开一丝门缝,碧绿的童眸透过缝隙看向其内。
“?”安塔注意到了这点,默然将报纸提上来一些,遮住面庞,时不时放下报纸偷瞄几眼。
片刻之后,对方推门而入,拘谨小心的环顾四周,但因身高缘故,只能看到房间的白墙与门旁侧柜,以及窗帘上白帘。
默然深入些许,但刚步入房间,身后的门却忽然回拉自锁。
“呜…~!”女孩忽然被吓得一激灵。
“小朋友~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呢?~”轻巧调戏的声音传来,一道“伟岸”的身影自右侧方走来。
……
坐在床边,一脸猫笑,略带嚣张傲慢,好似那雌xx,两手揉捏女孩两颊,感叹好软。
暖蓝色调的散发,同色瞳,身高模样看起来五六岁,脸庞微胖,相貌软糯,性格温良,胆怯,身穿报童服,比方才的小妹妹多了一顶报童小帽。
女孩被这么欺负也没敢吭声,就挺害怕的。
看着对方这副快哭了的模样,安塔也是点到为止,放她下去:
“好了好了,不闹了。小朋友,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找…找寂滨大哥哥。”怯弱低声略带一丝哭腔的回答。
话音刚落,不久前送报的金发女孩已两手抚在门边,鬼鬼祟祟的……
伴随时间推移,人数开始渐渐增多,甚至可以说,只要是没事做,或者做完事的,都会来这里看望床上的伤员。
这就让安塔有些郁闷了,苦笑着,向着她们挥了挥手道:
“好啦好啦,想进来的话就进来吧,不用那么害怕拘谨的。”
……
“要进去吗?”
“唔…进去吧。”
“哎呀,你别挤我啊!”
“是你别挤我才对!”
一众孩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最后还是有序的一个个进入,不过要么两手放后,要么低着头…倒是拘谨。
……
祥和的病房房门一关,孩童的活力在触碰这缄默世界空气的一瞬间,如繁星怦然破碎,映射出了一个世界的模样…
安塔也是童心未泯,逐渐融入群体,老鹰捉小鸡、拼图、花绳…都几乎玩了个遍,有的玩累了就去休息,有的有活干了就先辞别…但最后都无一例外的留下了些许“珍宝”有的是粗糙但营溢童真与心血的画作,有的是英士(货币),最大面值“77”最小“1”大多“10”映着个戴着个王冠,两手互抱,右手那着个魔法棒的冷峻卷发中年人的侧颜…
……
安塔还在整齐有序的叠放货币纸张,或摆放礼物。
沉睡多时的寂滨默然坐立起身,右手扶着额头,扭动脖子发出一阵脆响。
“嗯…做什么呢?”寂滨还记得早晨自己与安塔的事,盥洗室跟自己晕倒在走道上的记忆,但忘了伊雷斯与一月二十七号……
“在整理这些礼物,诶对了,你以前是做个什么大好事吗?很多小朋友都来给你送礼物了。”安塔边画叠画,钱叠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