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知道这件事吗?」陶兴头一个想到要问的就是母親。这个家,母親的权力比父親大多了,毕竟,当年父親可以在商场上站稳脚步,靠的还是母親娘家的资助。
「有这件事?」温淑晶拢紧了眉头,心中闪过抹不安。
「是啊,你都不知道那个男的有多嚣张,竟然送我一辆法拉利当生日礼物,拥有这种财力的人,怎么会在我们公司当个小部长?」
「你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又问。
「宣殊。」
「宣」她整个人彷佛被雷击中似的震了震。
「媽,你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陶兴好奇的追问。
「走,我们找你爸去。」温淑晶没有回答,只是霍地站起身。
「找爸?爸这阵子身体不舒服,脾气大得很,我才不要。」他摇摇头拒绝,每次父親只要看到他,免不了都是一顿骂,说他不成材,只会挥霍玩乐。
「你这傻子,有媽在,你怕什么?况且,再怎么说你都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骂随他骂,以后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那我不用挨骂也可以得到这一切,干么这么笨去讨骂挨啊?我不去。」陶兴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你喔,真是,好吧,我自己去。」温淑晶拿他没办法的摇摇头,迳自走向卧房。
「咳咳咳——」
才靠近门口,她就听到丈夫的咳嗽声。「又咳啦?」打开门,她淡淡的道。
陶应苍老瘦弱的身子深陷在大床之中,房内的空气彷佛充满了霉味。
「又有什么事?」他不耐烦的看了妻子一眼。
自从多年前的那桩外遇事件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淡如水,相敬如「冰」。
「我问你,宣殊是谁?」她开门见山的问。
陶应的表情明显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又佯装困惑的说:「我不知道。」
「你还想装?如果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安揷他进公司上班?」温淑晶恶狠狠的问,「他也姓宣,那个贱女人也姓宣,你最好老实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当年那个野种?」
「你说话可不可以好听一点?什么野种?他也是我儿子。」他也怒了。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当年要不是你搞外遇,我怎么会流产?我们第二个儿子怎么会没了?你还敢说外头那个私生子是你儿子」想到过去,她忍不住又要抓狂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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