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从她一出声就立马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小姑也跟着她的动作捂住妹妹的耳朵,妹妹不解的看着大人,冲妈妈问,“是放鞭炮啦嘛?”
姜云冲她说,“小孩子不能听的话的专场!”
然后她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听不清咧,铃铛跟着响起清脆的“叮铃”声,姜云也微笑的冲她摇头。
这时顾聿书已经站在了门口,用力了拍了下门板,那个骂骂咧咧的老太吓了一跳,他也不等人反应,沉着脸开口,“这位家属,这里是医院,请您安静一些,如果您继续出言重伤我的家人,那我觉得我可以告您诽谤了,或者是您觉得我现在需要去先喊保安。”
顾聿书的嗓音格外冰冷,让人听了有种不自觉的头皮发麻的感觉,一米八多的他往门口那一站,气势别提多足了,姜云看着他,觉得他气场有十米!
那个老太太也是个色厉内荏的,瞧着顾聿书往门口一站,挡住了所有光线,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病床,然后又默不作声的拿着那个掉地上的肉包继续哄她孙子去了。
见对方安静了,顾聿书也不管别人什么心情,又在做什么,大步流星的走回来,坐下准备继续吃早餐,姜云觉得自己被他帅呆了,下意识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你好帅鸭!”
顾聿书听到她这话,他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里面好像闪着星星,唇角勾起的弧度,还有嘴边的两个梨涡!
他在勾引我!
姜云内心肯定道。
姜云赶紧低下头,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不顾场合,做出少儿不宜的动作。
顾聿书看到她火速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见她没再说什么了,又自顾自的吃起早餐,倒是儿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总觉得父母的气氛又变得怪怪的了,不过看起来妈妈现在好像不生爸爸的气了。
他们吃完早餐已经超过八点了,护士来送药,大崽吃完药没多久,就有医生过来查房,说孩子今早能带药出院修养了,至于感冒鼻塞咳嗽的,过个一两周,多喝点热水,就会好了。
收到出院的通知,顾聿书忙着收拾东西团团转,没让姜云帮忙,只让她坐着哄孩子,小姑也一样插不上手,跟着那个有些腼腆的小姑娘的外婆说着话。
那个小姑娘的外婆看着顾聿书忙这忙哪,一点不让姜云插手,颇为羡慕的跟小姑道,“你家这位姑爷真不错呢!”
说着又把今早姜云隔壁床哪位大姐说的话又拿出来秀了一波,不得不说这种默不作声,但又被热心观众指出来的好真的是最动人的。
小姑听完人家的话,看顾聿书的眼神都是哪哪都满意。
姜云直击小姑态度得转变,要不是知道顾聿书没那个心机,都觉得他在对自己使用什么策略呢!
作者有话说:
好卡,感觉到末期了,就开始卡了,我真的不会写感情戏,写着写着,删删改改的,花了五六个小时居然不到四千字,今天又赶了一点,重头又看了一遍,我觉得还行。
第75章
回到家,姜云赶忙跑去书房,完蛋了,她本来打算给徐佩弄的新婚礼物不知道还够不够时间去弄了。
她本来是打算用一千一百一十四颗五毛硬币给徐佩贴一个囍字的,本来以为很简单的,结果前两天一试,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字体的大小,得先有一个字的模板,才能贴。
还有一件事是,姜云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把诗经翻译成德法两本译本,英译版只写了一半,这里算时间多余出来,然后她试着翻译的,毕竟德法才是她学的专业课,跟出版社那边协商的也是这一段时间里她尽力完成两种语言的翻译。
当然,这两本译本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诗经,只能算诗经节选,这里面的内容参考了自己的想法,以及自己对这两个国家的人文思想的了解,挑选出来的,里面有诗句和诗句的含义解释。
去年上半年因为带着妹妹,她基本把时间都用在了查阅文献上面,哄两个孩子也是让他两背诗经,她整本书是三十六首节选,他们两都能背下来了,尤其是大崽,连诗句得大概含义都弄懂了,姜云觉得他太了不起了,后来自己用的一本文言文词句注释也拿来教了他一点,偶尔时不时他也会翻一翻。
虽然不懂一个四岁的小孩看这种东西正不正常,但姜云觉得一个爱看书的小孩,也不算不正常吧,人家明代的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里不就写了“余幼时即嗜学”这么一句话吗,所以小孩有自己的学习爱好也挺好的,姜云只用在一边多加引导他怎么去安排学习和休息的时间。
现在的问题是她得把这两本译本送去出版社,之前和总编商量好了三月十五号,也就是大崽发烧那天,她就会把译本寄出去,然后第二天上班他抽出时间看过,再和编辑组商量来着,按现在同城的速度,邮件一般也是今儿寄出去,明儿就能送到人家的传达室里。
姜云赶紧把两本稿件拿出来,因为大崽发烧前一天,她已经收拾好,包装好了,也贴上了邮票,本来打算第二天出门就寄出去的,结果给耽误了,现在只能写封致歉信给总编了。
姜云洋洋洒洒的写好信,把本来的包装拆出来,把信放进去,拿好东西准备出门。
大崽正在院子里骑着顾聿书给他做的那辆儿童三轮自行车,他的后面驮着妹妹这个小猪仔,妹妹开心的“咯咯咯”笑得无忧无虑,她脑袋上的小铃铛迎风摇晃着,发出银铃声,大崽也按着自行车车铃,好似在附和妹妹,姜云原先火急火燎得心情被他们渲染平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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