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地步了?
就算是他对季遥揣着心思,本人都没表现出来,旁人倒是急的不要不要的。
季遥的心里在想什么,付骁也能猜到。
男未婚,女单身,还有想象力丰富的闲人们煽风点火,这事儿搁谁身上不会多想?
付骁好不容易用水得不能再水的说辞将季遥糊弄过去,见着身为罪魁祸首的莫迭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付骁那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于是就有了二次损毁客栈的窗子,不管不顾地拎着莫迭的后脖颈直奔城郊。
也亏得胥城这边天黑的早,不然就他俩衣衫凌乱,飞来窜去的造型,指不定吓死多少人。
莫迭挨了付骁一通胖揍,似是一下子被打开窍。
知道了自己失误在哪里,认错的速度比兔子蹿得都快,反思的态度是那样诚恳,让付骁根本挑不出理。
搞得付骁现在是骂又骂不出,打又打不得,烦闷地厉害。
偏偏莫迭也就消停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就原形毕露。
见付骁还是眉头紧锁不做言语,想开个玩笑转移一下话题。本意是好的,但是莫迭的嘴巴太快了,脑子都搂不住。
他脱口而出:“我当那是您给她攒的嫁妆呢。”
“你说什么?”
付骁稍稍消了的气顿时又上来了。
莫迭见势不妙,捂住了嘴老老实实地道歉:“少爷对不起!”
“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付骁弯腰,将经历了生死一战,已经炸了毛的鸡毛掸子捡了起来,在手里仔细掂了掂。
莫迭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小声地又补了一句:“啊说错了应该是聘礼才对怨不得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我聘你奶奶的孙子!”
莫迭灵活地一闪,躲过了付骁猛然挥来的一掸子,还在窃喜自己足够警觉,保命的基本技能有所长进,下一秒却没逃过付骁冲着他命根子的临门一脚。
“嗷呜!”
好好的一小伙,倒是发出了标准的狼嚎。
莫迭苦着脸,捂着中招的部位跪下,泪花都飙了出来。
付骁攥着鸡毛掸子负手而立,斜睨着痛苦不堪的莫迭,冷冷的开口:“可算是说不出来话了。”
现下莫迭痛得厉害,头脑一片空白,压根没法正常出声,只得飞速点头,以表他封上这张臭嘴的决心。
“怎么到现在了,还不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出来?”付骁端起了少庄主的架势。
莫迭在心里犯着嘀咕,想着:那可是您母上大人临终前,托付你去找的妹儿,有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
没成想付骁像是听见了莫迭内心的声音一般,横了他一眼。
他说:“欲速则不达……你是没念过几年书,但是这句话,也没少听教习头子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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