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书读得不好,也没去参加高考,既然不上学,就只能上工干活喽。
一开始李鸣老是撂挑子跑路,以至于天天被打。
李队长也真没吝啬自己的力气,一次失手,竟给打得半个月没下来炕。
李鸣那种常年挨揍的体格子被打得半月没下来炕,足见李队长使了多大力气,想来是真生气了。
那之后,李鸣可能是想通,也可能是被打怕了,反正每日都会按时去上工。
但苏木以为,想通是不可能的,她更倾向于后者。
李鸢就不一样了,这货在高考之前一直都在厂里上班,哪里做过力气活啊,还不就是每年的五一和十一回来帮点忙。
说是帮忙,实则帮倒忙!
嘿呦,苏木已经提前头疼了!
令人惊奇的是,李鸢竟一整个上午都没出岔子。
中午。
四人坐在田埂上吃午饭,苏木不经意间瞄到李鸢的鞋子。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李鸢,你鞋上有土。”
说完,苏木就狠狠地揉着额头。
她现在算是完了,已经被陈文止彻底同化。
闻声,李鸢有些呆呆地望着自己的鞋,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苏木面带诧异地望着李鸢。
以前的她咋可能允许鞋子上有土,恨不得填土一次就要坐下拍一会儿鞋子了,怎得今天这样反常?
午饭过后,几人继续干活。
依旧是李鸣和苏木刨坑,陈文止和李鸢在后面播种。
苏木干活比较迅速,她很快刨完一垄,打算找个舒服的地方休息一会儿。
却在途经李鸢播种的田垄旁愣住。
“李鸢,你撒几粒种?”
李鸢想也没想,下意识回答:“两兄弟…不…是两粒种……”
她这才反应过来,大队让统一放三粒的。
而她……
李鸢慌忙来到之前填土的地方,用从不沾染阳春水的手指一点点把土挖开,试图往里面加一粒种子。
可土层像跟她作对似的,怎么也挖不开,莹白的手指被尘土沾染,已不见本来模样……
苏木看不下去,叹道:“不用了,后面的播三粒种就可以了。”
咋回事?
她和柱子两兄弟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