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脚下,泰安城中,一家名为泰安客栈的大厅内,坐满了来往吃饭的各路人马。
这此吃饭的人有江湖客,有游人,诗人,也有商人。整个泰安客栈内,一片人声鼎沸。
在这些人中,有一个白衣少年,静静地坐上大厅的一角,默默地吃着眼前的食物。
云飞扬的要求并不高,两个随意的小菜,一碗白饭。
在大厅中的角一个角落,一个黑衣衫的五十多岁男子正暗暗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那男子的双眼,从云飞扬进入客栈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云飞扬腰的铁笛。
那支黑色的铁笛看起来并不是很惹人注目,不过,云飞扬身上杀气太重,使得他一进来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身上的那支铁笛,自然而然就会被人收在眼里。不过,有本事识得那铁笛的人并不多。
云飞扬的饭快吃完了,正准备起身,付账离去时,客栈门口突然匆匆走进一名二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
那男了气势不凡,脚步沉稳,身穿白衣,手握长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武功不弱江湖人。
那男子面无表情地走到云飞扬桌边,伸手就在桌上放了几两银子和两个圆形铜半,向云飞扬道:“公子的饭钱,由我家二位公子付了。”
说完这句话,那男子转身就走。
云飞扬见了,不明白他家那二位公子是谁,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接受他人恩慧。将桌上的银两抓在手中,运起内力,扬身就向那男子射去,口中道:“谢谢你家二位公子好意,在下心领下。”
用内力打出和二块碎两就如两枚暗器一般,呼录啸着射向那男子的背心。那破空的声势,可让人从中推断出云飞扬内力深厚。但更让人不解的是,为可云飞扬会突然向那男子出手,是恨吗?
云飞扬与那男子口中的二位公子并不相识,恨自然谈不上。在说那男子只是来帮他付饭前,同时传达他家二位公子的某种信息。于此,云飞扬不应出手就伤人。
是有心要试那男子的武吗?
没有人想得通这个问是题,也或许,云飞扬只是偶来心潮。
云飞扬随手将两枚碎银射出,看起来只是随手,但里中含着的力量,见那碎银飞很的速度和破空的声势就知道,这并不是单纯的吓人,要是那男子不闪不避,被两枚碎银击中的话,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那男子想都没想,听到后面击来的破空之声,脸色大变,忙飞身向旁边闪避。但他还是慢了一步,在众人惊呼中,两枚碎银贴着他衣服成直线向下掉去。
突如奇来的变故,让那男子有些不知所措。本来云飞扬偷袭他,他心中大怒。正想着闪开之后找云飞扬发作,谁知,那两枚碎银来势汹,贴身后气势全消,所有带着那两枚碎银射来的内力一瞬间消失的干干静静。两枚碎银虽然打在衣服上,却连风声还没有,衣服动都没有动一下。
如此诡异的内力空制手段,让所有人都目蹬口呆。江湖中,还没有人能将内力控制得像云飞扬这般收放自如。那男子见脸连继几变,自知不是云飞扬的对手,一句话也不说,尴尬地捡起地上的碎银,转身快步离去。
云飞扬低头一看桌上放着的两个圆形铜半,只见那两个圆形铜半的中央各一个刻上‘天’,一个刻上了‘地’。再翻开另一面,两个圆形铜半上都刻了一个‘绝’。
“天地双绝!”
坐在一旁的两名汉子看见了。惊呼出来。
天地双绝,云飞扬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细细一眼,这天地双绝,应刻就是那男子口中的二位公子吧。
天绝,地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没听说过,想必不是江湖新起之秀。
云飞扬将两个铜半收在怀中,向小二付了账后向门外走去。刚要出门口,云飞扬突然转身,向那小二问道:“小二,你可知道这镇上那里有马匹卖。”
“有的客官,”那小二指着西面大街,道:“从这里一直往着走,不多时就可以看见卖马的地方了。”
云飞扬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不多时出了泰安城,来以城外三十里处一片密林中。
突然,一个黑影从前方密从中串出,一掌袭向云飞扬坐骑。
掌力来得突然而强大,掌力未到,云飞扬就感觉到了前方强大的压迫感。
来不急拨剑,来不急出招,云飞扬双足在马背上一点,借力就起。
轰地一声,那马儿一声嘶呜,顿时被强大的掌力轰得飞起,向后摔出。
虽大的内力击是马身上,将马内脏震得粉碎,大口鲜血从马口中吐出,那马儿早就没了命。
云飞扬飞身落上一根横支的树枝上,冷冷地看着前面偷衣的人。
他一个个五十多岁的黑衣男子,眼大眉粗,鼻直口方,国字脸。那黑衣男子身村高大,看起来气势凌人,一副英雄像。
云飞扬呼地一声拨出长剑,冷冽的杀气直袭那黑衣人。
那黑人顿时觉一股寒意袭来,不禁微皱眉头。
云飞扬并没有立即出手,冷冷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不会无缘无故冒出一个高手来与自己为敌,有没有泄漏身份的情况下,云飞扬不认为自己的敌人会来得那么快。再有一点,就是云飞扬身己并没有把握能战胜眼前这人。
就凭此人刚才那一道,就足以说明此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无在云飞扬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