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但也知道妾身年纪大了,一些方面力不从心。二爷觉得妾身边的喜鹊如何?二爷若是喜欢,下次二爷来,妾叫喜鹊服侍二爷,如何?”
“喜鹊?”沈林想着长得虽不是漂亮,身材却极好的丫头,那胸脯子鼓鼓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你舍得?”
“那有什么,本就是妾的丫头,能服侍二爷是她的造化,只二爷欢喜就好。”
“再说吧,若要收用,也要过了太太那边,不要私自做主,倒惹得她不快。”
“是,妾身知道,太太必不会反对。年前不是还听太太说要给二爷再寻一个通房嘛,如今喜鹊不是正好,也省得太太到处寻了。”
“嗯,你们做主就是了。”
喜鹊犹如被钉子钉在了那里,一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直到自己被一双手拉进另一间屋子,才没与沈林碰个正着。
喜鹊瞧着一脸可惜地望着自己的蒋婆子,嘴巴张张合合的却说不出话来。
“听到了吧?亏你还那么尽心尽力的,如今要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以为谁都象她那样,给人家做小就光彩?且你就算侍候了二爷,做不做得姨娘还两说呢。”
“我不要做姨娘,我秋天就会放出去了,我定了亲的,姨娘是知道的呀,她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不能,正院里她现在没有人,把你弄去可不正好,打听个什么也便利。”蒋婆子倒了水给喜鹊,“好了,喝口水,冷静一下,哭也不能这个时候哭。”
“喜鹊,喜鹊……”两人对视一眼,蒋婆子竖起手指,冲着外头“来了,奴婢来了。”
“你恢复一下,这个样子叫她瞧见,必定起疑,我只说你刚出去了,你感觉差不多再过去。”
喜鹊木木地坐在那里,听着蒋婆子进了屋子,然后又出了屋子。
自己要怎么做?就这样由着金氏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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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奴婢倒是觉得可行。”金铃与金串对视一眼后,看向沈如蕙。
“喜鹊咱们不了解,这个风险太大。”沈如蕙沉声道。
“姑娘,您昨天不是还说,万一事情闹了起来,总要有个钉锤的,与其让五儿来,不如让喜鹊,更有信服力。”
“不用特意说明,点点蒋婆子就行,如果能使上力的话更好。”
金串见沈如蕙这样说,点了点头,“喜鹊那边,奴婢这就去叮嘱蒋婆子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