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一些人都已经猜中,难道这二人是要破镜重圆?
周若文叹气一声,“我不敢考虑过去的事,你也就别为难我了。”
江虹不知何时,竟是流下一滴泪,周若文不愿见到,背过身去,此刻有些人开始指责他,
“唉!悲情故事。”
“呜呜呜,这个男的好狠心。”一名女子竟然也共情哭了。
“唉,江虹学姐还有这种事?”
“呜呜呜哇,我仿佛是在阅读一本虐文小说。”
便是人间江行客,一遇云雨便化虹!
“带我出去吧。”
“好。”
周若文弯腰,抱起江虹,实则一眼都不敢看她,江虹也是如此,面向周若文的怀里,一言不发。
“你说两眼空空,为何就是不敢看我呢?”
“有戏呐!”一名男子鼓掌。
继续安静下去,这条石子路大约有个一百米,因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周若文足足要走接近四百步!
每一步,怀里的那个女人好像都在哭。
由于一天没有进食了,周若文的力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江虹无疑心在滴血,而周若文也是很无奈。
走过石子路,代表四百年不分离,而场上大多人都很难过,因为这并不是代表什么求婚成功。
此刻月亮不知为何变得好圆好圆,江虹的长发被打上月光,也有一些男同学心在滴血,
“俺滴白月光呐!”
“呜呜呜,白月光!”
周若文面无表情,他实在不敢看怀里的江虹,江虹宛如晕了一般,静静的被他抱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觉十分的放松。
“若是此刻和那时,都是永久便好了。”
……
离开中文大学的时候,周若文的胳膊湿了。
就在十分钟前,将江虹放了下来,吃瓜群众还是不散,江虹却是先行一个人离开,周若文无奈叹气,不愁和花圆就在车上等着他。
江虹哭了吗?没人看的见。
周若文实在不敢看她,在人群让的路中,离开了这里,而江虹很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来吹笛子了,也可能会来。
谁知道呢?
……
周若文咳嗽一声,看向花圆,女子尴尬,“表哥,不关我的事啊!”
“算了,其实也没啥。”不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