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安室透回过头,看到戴着变声项圈的幼驯染好整以暇地对他微笑。
“即使是陌生的声音,你听到之后还是会有反应呢。”诸伏景光说,“就像是狗狗一样。”
正在埋头吃饭的哈罗闻言迷茫地抬起头看着他们。
"……不要对我开这种玩笑啊。"安室透扶额道。
“你知道弗兰克阿巴内尔吗,即使是行骗无数,作为fbi头号通缉犯的他,最后也栽在突然被人喊名字上了。”诸伏景光举例道。
“那个最后被fbi招安的安全顾问吗。”安室透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只有fbi才会中这种低级的骗术。"
“敌意太明显了。”诸伏景光提醒他。
安室透挑眉“本来他们就应该滚出这个国家。”要不是为了那件事……
“虽然不知道你最近在烦恼什么。”诸伏景光将餐盘放到他面前,“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一直在这里。”
"……我知道了。"安室透低头看着面前的食物。
“说起来我总觉得最近有些记忆混乱。”诸伏景光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你有坐过轮椅吗”
“当然没有。”安室透神情自若地吃着饭,仿佛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讯息一般。
并
又是一个手法简单的案件。降谷零只一眼就看出了犯人的作案手法,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他站在医院血色的夕阳里,看着江户川柯南在各个场所穿行,询问各种案件细节,甚至连案发现场的证物他都能亲手接触。
想起另一个自己当侦探的时候还会被警察质疑和阻碍的样子,降谷零觉得这孩子确实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查案间隙的闲谈中,毛利兰担忧地问道∶“安室先生每次跟着爸爸查案都会付一大笔钱吧。这样没关系吗……
“实际上波洛咖啡厅的营收额很好,兰小姐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的。”降谷零让她安心。
“啊,其实……”她担心的不是钱的问题。
"侦探方面的工作也不用担心,别看我整日不在自己的事务所,侦探的工作我也是有好好做的。”降谷零回忆着另一个自己的业余工作,“事务所刚开张不久,就有个家境不错的小姐找我咨询了婚姻问题,之后她似乎就把我推给了不少人呢。许多客户都改为了线上沟通,不用特地去事务所的啦。这些咨询费的钱也完全可以覆盖给毛利先生的学费的。”
“啊你这家伙不会收费比我还高吧。”毛利小五郎嘀咕道,“可恶的小白脸……”
“安室先生好像什么都能做好的样子。”毛利兰问他,“有打算过在米花定居吗”
“虽然米花町的有些地段房价不高,但我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啦。”降谷零无奈地摆手,且不提米花糟糕的生存环境,“接下来的人生计划,可能会养个孩子吧。”如果另一个自己能够成功结束卧底任务的话。
毛利兰有点惊讶“安室先生是有恋人了吗”
“短时间内还没有这个打算,真要说的话……”降谷零话锋一转,震声道,“我的恋人,是波洛咖啡厅。”
毛利兰"……"
查案途中路过两人身侧的江户川柯南不忍直视,默默转过了头。
犯案的手法正如降谷零所料,是犯人利用了蝶豆花中的水溶性花青素会随着ph值变化颜色的原理,将两杯茶水调换了。
“你早就知道了。”江户川柯南双手插兜,用笃定的语气向降谷零说道。
降谷零笑了,在他们身后,一群孩童正玩着简单的捉迷藏游戏。蒙住眼睛的孩子用期待的语气大声报着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