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们俩现在都走到共处一室的地步了,你才告诉我丹野蕾是针对灵魂伴侣这件事而不是乐于曼?一个人为什么会对灵魂伴侣有阴影?」
&esp;&esp;「我知道的不多,她也不会告诉我。」
&esp;&esp;搔了搔脸颊,麦氏回忆起傅教授把女人交付给他时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语。
&esp;&esp;「但现在只能双手合十祈祷乐小姐有安抚她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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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比起寻求这更像是一个本能,丹野蕾在平復着那单凭自己挥之不去的燥热,藉由利用眼前的金发影后。
&esp;&esp;乐于曼吻起来并没有想像中来得那么令人生厌。她在恍惚的意识中想着,忽然难堪了起来。这金发女人的唇瓣很软,嚐起来有种甜的柠檬蛋糕味道,混了一点伏特加或什么烈酒的气味。
&esp;&esp;在听见一声轻叹般的低吟后,乐于曼便藉着力气优势将她压进床垫里。
&esp;&esp;然后在两人分开时,非常仔细地注视着她。乐于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令人敬畏的艺术品,对此丹野蕾是真的脸红了,她的神智因为被灵魂伴侣的安抚越多而回来得更快。但同时间又有着别的东西,她心里对着乐于曼的,拖住了她应该拒绝彼此接触的高傲。
&esp;&esp;作为演员、作为合作一部电影的同事,这一点也不专业。
&esp;&esp;但作为彼此的灵魂伴侣,彷彿又等待了太久。
&esp;&esp;「看什么?」
&esp;&esp;丹野蕾轻哼了声,儘管不自在,也维持着彼此的四目相对。
&esp;&esp;「我只是在想,」
&esp;&esp;而后她意会到一件事。乐于曼并不是真的在碰她,只是简单地撑在上方等待,那头淡金色的捲发落在她的脸颊边缘,靦腆一笑。
&esp;&esp;「有人会叫你的名字吗?我是说,野蕾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名字。」
&esp;&esp;乐于曼看上去是那么地诚恳,稍微皱起眉,彷彿这是什么困扰很久的疑问。
&esp;&esp;「什么?」
&esp;&esp;而丹野蕾不敢置信地反问,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儿被冒犯,以一种她不该承认的面向。
&esp;&esp;「乐于曼,我现在可是躺在你的床上。」
&esp;&esp;「然后你还在问这种莫名其妙的」
&esp;&esp;她开始扭动着身子想挣脱这愚蠢的女人。
&esp;&esp;「不,」
&esp;&esp;乐于曼于是着急了起来,灯光角度的改变让她的泪痣变得更加显着、美丽且令人定睛的。
&esp;&esp;「我只是,想把握机会多认识你——像这样的时间,对我来说很难得。」
&esp;&esp;或许是因为这件内里衬了绒毛的连帽衫,又或者是金发女人的亲近和坦白,丹野蕾的身体深处从那股寒凉中窜出了一分舒适的暖意。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脑中重新回放乐于曼刚刚讲的这句话,并且抑制着一种想要主动碰触女人的衝动。
&esp;&esp;「通常是叫我蕾。」
&esp;&esp;然后她让步,开始承认一些存在于她们之间的事实。在乐于曼身下撇过脸庞,她又喃喃道:「你可别期待我会叫你的名字。」
&esp;&esp;「蕾。」
&esp;&esp;而乐于曼只是温柔地把她的名字放在舌尖上,然后轻声问道:「我可以碰你吗?」
&esp;&esp;丹野蕾嚥下了她平时的傲慢,眼神难得地纯洁而紧张了起来。
&esp;&esp;「可以。」
&esp;&esp;这是一种,疗程。丹野蕾在第二次与女人的吻中对自己暗自说道,而且这远比第一次由她来掌握主动权时来得细腻许多。乐于曼以一种恭维、沉稳的方式轻咬她的下唇瓣,然后一次又一次将细微的吻印压在她的唇上,彷彿担心动作重一些便会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