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鼻青脸肿的薄斯凯,身后跟着坐着轮椅的钟羽,缓缓走来。
画面略有些滑稽。
“你要见人是他?”沈梨有些意外。
“不止。”傅云舟意味深长地一笑。
薄斯凯也不客气,径直坐在傅云舟对面,并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怎么,让我来听你的忏悔?”薄斯凯似嘲讽一般。
沈梨这才注意到,钟羽腿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盆景,薄斯凯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的。
正是她在庄园地下室见到的那个。
盆景正中的那朵花,诡异地绚烂,有些许渗人。
薄斯凯注意到沈梨的目光,调侃道:“喜欢?”
沈梨移开目光,没理他。
傅云舟淡淡开了口:“当年的闹剧,也该有个交代了。”
闻言,薄斯凯没说话,只是目光肃杀地睨着他。
沈梨却是一惊,下意识看向傅云舟。
【莫非,他查出眉目了?】
傅云舟的大手轻轻附在沈梨的小手上。
云淡风轻地说道:
“当年,岱先生给我下药的事,想必你也知道。”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小爱却怀孕了。”
“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只有当年的当事人才知道。”
“而当年岱家的人,基本都没了,只剩下两个。”
“你手中的福叔,就是其中一个。”
薄斯凯依旧没说话,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一般睨着傅云舟。
“没错!”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正是坐着轮椅的福叔。
此刻,头发花白的福叔,精神异常矍铄。
“当年的事,我确实知晓。”
“就是你!傅云舟!”
“下药之事,确实是我家老爷不地道。”
“可你敢做不敢当,又何尝是大丈夫所为?”
福叔质问的嗓音十分洪亮,响彻大厅。
傅云舟闻言,却只是勾唇一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接着说。”傅云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