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较阻拦还困惑不解的皱眉。我明白,最近经常添加麻烦,强迫做不喜欢的事情。不过,得到解释机会以前多积累些矛盾也没关系,只要你……
“请您允许。”
下决心提出前一刻没胆量的建议。
“为、为什么呀------去哪里你都打算跟着,即使监督名义也不必要看管这么严吧?一点自由不给我吗?”
简直无理取闹的轻蔑回绝了。
“如果必需有人走在最前面,我希望那个人是我。尤其面对不明结果的未知,必要您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那东西都识别过我的力量了,你这种持有其他力量的擅自闯进去,不和送死一样么?”
“多一个人参与行动的确不方便。但假如出意外,外面等待的至少可以获得消息,想办法救援。”
“哼、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是吧?”认同熟悉我的决意般,没两句话便告放弃。“那么,排除反应出现的话,自己承担后果。别告诉是我有意害你的。”
…………
没料到接触的瞬间已经置身虹的河流。
身后散耀眼白光的入口混杂飞快划过视野的炫目景色中,向无尽的远端退却。
奇妙的身体感觉。
初次觉思维能够捕捉感官现以外,同处一个世界里的“某样事物”。并非想象力虚构,而是确实在那里的,被思想触摸定位了。闭上眼睛隔绝光洪给予的错觉,那件东西还是线条清晰立在头脑仅剩的黑暗空间,不可磨灭。这种情景……会很短暂吧?
空间对面闪烁的出口为迎接拜访者临近。为接纳生命诞生后千年,度光临世界核心秘藏地的人们,敞开久闭的光之扉……
“可恶------不要老是一趁周围没人便这么干------!”
拳头正捣中胸口。突然的重击令人呼吸停顿重心不稳,连续倒退几步后还是摔倒了。所站地点已是大地中央岩石的顶端,天空与地面早变成另一幅景象,犹如不败者俯视拥有物的绝高享受。
只不过也许我现在的处境,还不如即将处刑的死囚……
“诺……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一再容忍你的傲慢无力,可是竟然丝毫没觉的自持起来了。真以为我缺少更合适人选?!你应该认清婚姻以外保留的情感到底是什么,该怎么使用了吧?随便纵容**的家伙……没有自律和纪律的意识的家伙,我看你不太适合这职位。”
“呃、”
一点不想反驳澄清,无条件接受评判吗?
意识直接勾画那个人细致轮廓的时候,的确更强烈地想占有。可究竟做了什么,是否真做了,没有记忆。“你不太适合这职位”意味着……
“jan,抱歉,我……”
不知道生了什……
“够了。”背向我掏出好久不见叫做“手机”的煤炭,喊停下一步行动。“以后少没事接近。回城期间有几天供你冷静,头脑清晰再来找我解释道歉。若学不会有效控制**,过后就把你换掉。”
“……”
误会加深了。
或许我该追上,请她重复一边刚才没听完整的话。期间几天……叫我收拾杂物,过后就换掉吗……?为什么听觉会断续?以前即使严重冒犯,也没叫我离开过……不会过于自信,诸多事情累积一次惩罚,使她彻底厌烦我了?
僵直戳在距离jan十多尺外,呆然看她招呼另外十一人依次单独进入光源,没胆量靠近半步。好像有匕猛地刺入心口,握住把柄的手还在一刻不停转动索取生命的钝物。
不仅仅这样细小的煎熬吧?明明暴露在外和衣物下每寸皮肤都被刺中,行将瓦解的**随时可能由于密集的伤口碎裂,尽情流出污染植物根茎的血污,化为正腐烂蒸,散布恶臭的骨头及内脏残骸……
“嚯------景色太棒了------”
“除我们外,恐怕还没人登上吧?”
“哎哎,记述预言那老家伙没准上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