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娟。出差到这里。半个钟头后车就进站了。问问你有没有话带跟民?”
“娟,是你!怎么不到我这儿来呢?我还没有履行我的许诺哩!”听着他又惊又喜的声音,我不知所措。许诺?他做我在这个城市的向导?这就是他的许诺吗?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句很平常、很不经意的话呵。
车徐徐开动的时候,我的眼帘蓦的央入了一个影子宽松的外套、牛仔裤、旅游鞋,在送行的人群中那么显眼。是超,是仅有一面之交赶来为我送行的超。
于是不经意的我们之间的书信往来频繁了起来。从某国家元首的访华到挨领导训时那种难堪;从甲午中日战争到缝掉了的纽扣扎了手;从商品经济的浪潮到挤公交车时丢了钱夹。一切都好似我们是相识了半个世纪、无话不谈的老友,真诚若阳光。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直到有一天我从厚厚的卷宗中抬起头怀视办公室里的一桌一椅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淡淡的惆伥、一种莫名得失落,才幽然的想起很久没有接到他的来信了。怎么回事?我竟会把等待他的来信当做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终于感到了心的寂寞。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在耐不住寂寞的那一天,我拨通了他的电话:‘3…9…5…3…2…4…6’。意外的对方说他去了云南,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问我有什么事说可以跟他留个话的。我怅然的道了谢,怅然的扣了电话,怅然的回到了坐位上。原来、原来他去了云南,可是、可是。。。。。。心里又失意有生气。去了云南竟然不吭一声,害得我苦苦地等他的来信,等他来自远方的祝福与问候。然而、然而谁让我等他的来信来着?谁说他去了云南必须告诉我来着?谁规定的他应该向我报告他的行踪来着?唉,算了,向来自以为很自负、很清高的我头一次自艾自怨,头一次在心里否定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拼命的看书、拼命的工作,试图使自己在忙碌中忘了他的影子。可是我越拼命的压,心却是越疼,心越是疼才越是感觉到拥有那一份丰富与真诚是多么让人依恋。我已对他有一种楚楚的缠绵与渴望了。这个大男孩隔着遥远的异乡是否也象我一样在灯下静坐,面对一杯热茶、一素白纸 而寂无声音呢?!
夜静如水,小屋的灯光温暖如花,灯下的我却感到长夜难熬。
日历一张张的被撕掉了,早已过了他的归期。他依然音迅全无,仿佛突然间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在日益继增的失望中我到民那儿的回数也越来越多,每次都希望能从民那听到他的消息,可每次却总是平添一份失望。
一晃又是一个月。一天下了班正无精打采的的收拾东西,民来了电话说,明天是他的生日,约了几个朋友开一个小小的paryt,要我务必、务必到场。民讲到最后重重的重复了“务必”二字。
第二天备了礼物,换了长裙,散开了长发欣然前往。
民的朋友极多,pary果然热闹。而我却独独提不起兴趣,于是悄悄的退到了隔壁的房间,关了门,也关住了一屋子的寂寞与伤感。
不知何时门开了,身后悄然站立一人。我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道:“民,我不习惯热闹”。
“是我!”
一听不是民的声音,我猛然回首,眼前竟然是。。。。。。是失踪了数月的超。依然是宽松的外套、牛仔裤、旅游鞋。只是手里提了一个大旅行包,一脸的风尘,一脸的期许。
“为什么不喜欢热闹?”
为什么?还问为什么?你已经让我毫无防备的爱上了你,已经让我为你魂牵梦绕,夜不成寐,还问为什么?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决定再次见到你时让你用生命来支付我的愿望,来选择我的爱,来承受一个女孩子的生命之托啊!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喜欢热闹。”话一出口连我自己也吃惊,我竟然能用如此平淡的语调掩饰起心中所有的怨恨。一刹那间,我只想离开,离开这间屋子,离开这个让我失望、让我难过的大男孩 ,把这份无依的爱藏在心底,继续过我简简单单、平平静静地生活。
刚移动步子,双臂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拉住了。一个声音从远远的地方飘向耳畔:“娟,听我说。”那是超,是超的声音。
他细语如诉:“很想拥住你,不长,用我的一生,答应吗?”
顿时,我泪流满面,全然不顾站在门口的民,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
原来,王子就在我身边(1)
文佚名
小时侯,很喜欢童话故事,喜欢故事里的结局,喜欢看到王子与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每看完一个故事,我都会幻想自己变成故事里的公主,美丽而幸福。我以为长大了,我也可以成为公主,成为别人呵护的中心。长大后,才发现一切都那么遥远……
17岁,认识枫,一个笑起来很阳光的男孩。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般是他说话,我只在旁边静静地听。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听他暖暖的声音。于是,相识不久我们就成了铁哥们。
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做哥们,可以永远快乐下去。可是,老天似乎不这么想。
一天,枫说他喜欢芬,我的好朋友。当时的我似乎没心没肺,随口说了句:“那就去追啊。”
其实那时侯,他和芬的关系很好。他很关心芬,芬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玩。记得芬跟我说过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芬生日那天,枫给她买了个很大的蛋糕,我们全寝室的也跑出来凑热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吃不下,心里酸酸的,尽管我的脸上还在灿烂的笑着。
记得他说过,喜欢看我笑。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持我的笑容。
最终?